是非观,霍家事,分明是他们对不起所有人,如今苟且偷生,为什么会生出这么大的恨意,”
“没有他们了,”翟久看了他一眼,接着说:“霍家人如今应该只剩下霍天衍一个人了,其余人均丧命于庄家,怕是下场凄惨,所以他才会....”
翟久把他所掌握的霍天衍和庄家的基本事件跟穆连慎说了一遍。
穆连慎眉头一蹙。
沉默了许久之后,他冷讽道:“报应,他们有如此下场,可见报应真的存在,”
可他依旧不解:“可,我从未见过这个霍天衍,他为何对我这么不同?”
“不知,”
翟久淡淡的说:“我让你查的事,查清楚了吗?”
穆连慎指了指一边放着的水壶道:“给我倒点水,”
翟久翻了个白眼,还是起身把水杯递给他。
喝完了一杯水,穆连慎把旁边的枕头也放在背后,靠在床上。
而后才说:“查了,”
“霍天临和霍天雯是同父异母,”
翟久表情微顿:“那这个霍天衍?”
“对,他与霍天雯才是一母同胞,”
所以,霍天衍言语间对这个霍天雯很有感情,但却可以亲手杀了霍天临。
默然片刻,翟久仔细打量穆连慎,问:“你与霍天雯....”
穆连慎眸子掀起,淡淡的扫向他:“毫无关系,那时候我们天天在一起,我与她什么关系,你不知道?”
翟久不解的看着他:“那他为什么独独这么恨你?”
穆连慎板着脸说:“有可能就是他心里有病,跟我有什么关系,”
翟久淡淡一笑:“嗯,有理,”
他走向床的另一边,躺在床上。
缓缓吐出一口气,开口说:“就为了这点好奇心,不顾危险的跑来,还带着孩子,也就是你能做出这事了,”
穆连慎嗤笑一声:“危险?你还知道危险,我不来,等着给你收尸?”
他靠在床头,平静的注视他:“而且,我不觉得他能要了我的命,”
翟久道:“这个人....不容小觑啊,我有点看不透他,”
穆连慎回:“我知道,但是兄弟,知道我是谁吗?”
“我在战场上总是冲在第一个,执行任务也专挑最难的执行,就这么过了十几年,我还活得好好地,没缺胳膊少腿,”
“我穆连慎,不信这么个见不得人的东西,能动的了我,”
翟久不再说话。
深吸了一口气,说:“睡吧,”
穆连慎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九,别担心,我们一定能安全的回家,”
“滚蛋,”
“啧,脾气涨了不少,”
抬手关了房间的灯。
黑暗中,翟久忽然开口问:“你真的跟霍天雯没什么关系吗?”
穆连慎扭头,咬牙道:“没有,老子这辈子只跟姝姝一个人有过关系,你别毁我清白,”
“啧...”
穆连慎:“......”
金色的阳光透过黄色的窗帘和玻璃照到床上。
被子上仿佛笼罩上了一层金黄的清雾。
傅晓睁开眼,透过明亮的窗户看向窗外。
从床上爬起来,打开衣柜选了身衣服,白色的套头毛衣,很厚的棉质裙子。
穿好衣服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楼下的穆连慎看到她,笑着道:“安安,陪爸爸出去跑一圈?”
傅晓摇头:“爸,我这衣服不适合跑步,你带弈叔去吧,他身子缺乏锻炼。”
正巧这时连弈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听到这话,瞬间不服气的表示:“小小,我经常锻炼啊,”
“是吗?”穆连慎单手拽着他,淡淡的道:“那就跟着我出去跑跑,让我看看你平时练得怎么样,”
“欸...我的哥,你走慢点啊,”
傅晓笑着看他们跑出别墅。
她来到花园里,剪了两支花,找了个花瓶插起来,放到了客厅。
等了一会儿,连年和翟久都洗漱完从楼上下来。
佣人上前把早饭放在桌上。
可以吃饭了。
连弈像只游魂似的,慢悠悠的来到客厅,一屁股坐在饭桌前,看了看脸不红气不喘的穆连慎,幽幽开口:“看来,我确实缺乏锻炼,”
穆连慎坐在椅子上,看向他:“你现在连个孩子都不如,我的安安跑五公里,连大气都不喘一下,”
连弈眨眨眼,半晌说:“真的?”
傅晓淡定从容的点头:“跑完还能打一套军体拳,”
“啊...”他惊讶的看着她,像是要确认真假。
看她没有丝毫心虚的迹象,顿时安静的开始吃饭。
一旁的连年看了他几眼,面色微沉。
他看向连弈,寒声道:“你以后每天出去跑半小时。”
“就这么决定了,我会让人看着你跑,”
说完不理会他的哀嚎,转身走下饭桌。
穆连慎完全无视在一边叨叨的连弈,对着傅晓说:“今天跟爸出趟门,”
“好,”
翟久把碗中的甜汤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