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声。邹岩欣喜万分,想着今晚铁定是要发生些什么,试探着朝浴室的方向喊了声:“栖定?你在洗澡吗?”
浴室内,邹却正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尽力不让声音溢出半分。徐栖定起了坏心,故意更用力,好一阵才大声应了句:“在洗,你先坐着等会儿。”
得到回应,邹岩更是放下心来,往沙发上一坐,开始期待几分钟后会发生的事。哪想徐栖定这澡洗个没完,足足二十分钟过去,水声仍“哗哗”地响着。
邹却被热气蒸得头晕脑胀,闭着眼睛任徐栖定摆布。许是因为知道外面还坐着个人,那人还是邹岩,羞耻心难免狂涌,今晚哪里都格外敏感,他快要筋疲力尽,若不是被紧紧抱着,几乎要瘫倒到地上去。
徐栖定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身下动作未停,小声说着只有彼此听得见的话。邹却听得面红耳赤,用力打了下他的肩膀:“好累……不想做了。”
“最后一次。”
最终把人弄得昏昏沉沉,徐栖定为他细心清理完身子,用浴巾裹着抱去床上。刚盖好被子朝外走,邹岩几乎是同一时间出现在卧室门口:
“你洗好啦?”
徐栖定随手带上门,“嗯”了声,径直往厨房去。他倒水喝,邹岩巴巴地跟在后面,有些羞涩地问:“栖定,这么晚了,你把我叫来……”
“打扰你睡觉了吧?”徐栖定放下水杯,“就是想和你说说分手的事。”
邹岩愣在原地,笑容在脸上凝固。这话不像开玩笑,他呼吸一窒,尽量稳着情绪说:“怎么突然提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