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担心。
周志龙摇摇头,也一本正经道:“乔县長,不是的,全国体制内的组织规定都是一样的,西北怎么会另有规定呢,凉北当然更不可能搞特殊。”
“那这就奇怪了,真的奇怪了……”乔梁深深皱着眉头自语道。
“你奇怪个屁!”在乔梁装逼的戏弄下,尚可终于忍无可忍,猛地一拍桌子,直接爆了粗口。
“啊——尚县長,你……你这是为何?”乔梁做吃惊状看着他,“咱们都是有身份证的文明人,可不带这么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