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只是听过你的名字,唐林之前有一天半夜给我打电话,说是遇到了两个可能中蛊的人,问我有没有法子解,他这种经常打扮也让人清梦的习惯,你可不要学。”薛朗没骨头似的窝在沙发里。
全然不顾当事人在场,对唐林不干人事的行为大肆批判。
“要我说你们就是想不开,他那边的工作有什么好干的?要不你们跟着我算了,整天吃喝玩乐,这日子不比跟着他过的自在?”薛朗嘴里没一句正经话。
唐林到底还是听不下去了,“说正经的,别耽误时间。”
他看向我,“你把之前你们在寨子里的事跟他说一下。”
我虽然不解,却还是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可当薛朗听见把我们带进去的人姓白时,那没骨头一样的坐姿立刻变了。
“你确定把你带进去的人姓白?”他一字一顿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