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上却传来一阵闷疼,低头一看,靠近车窗的左臂上不知什么时候红了一片,和我后脖颈上的红斑极为相似。
“我刚才睡着的时候,有什么奇怪的反应吗?”我对两人问道。
“没有啊,连呼噜都没打。”王丽率先回答。
可唐林却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你之前有过这样的经历吗?”
我摇头,“没有,我睡眠质量一直不大好。”
我话音没落,唐林就从包里翻出了一个平板递给了我。
“正好你睡够了,后面的你坐副驾驶,先把这里的文件看了。”
我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和蒋斌换了个位置,而车子只在服务区停靠了一个小时,就继续上路了。
越往南走,周围的植被越茂盛,路也逐渐变得陡了起来,时不时的超长上下坡看的我提心吊胆。
可就在我们下了高速,准备转进市区时,突然有一辆白车从我们后方蹿了上来,一路疯狂的鸣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