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告诉对方的,他就有一阵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痛苦和仇恨。
他几乎站不稳,乔巴夫先生扶住了他。
亨特警官等他们的情绪发泄了一阵之后,拿着表格让他们签字,“如果这是你们认识的人,就在这里签个字。”
“另外我们怀疑他死于帮派仇杀,你有没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给我们?”
“这会帮助我们更快的破案。”
乔巴夫先生的助手抚摸着侄子的脸颊,还没有从失去亲人的痛苦中缓过来。
好一会,亨特警官又问一次,他才转头看着他,“不,我们可以……让你们撤销这个案子吗?”
“我想要把他送回家。”
“而且也不想在这个事情上纠结下去了,一切都该结束了。”
听着老人心如死灰的话,亨特警官只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是刑事案件,无论你们追不追究凶手的责任,我们都会开启凶案侦破机制,追查下去。”
“所以……”
乔巴夫先生拍拍助手的背,“我来和他说。”
亨特警官瞥了他两眼,两人走到了停尸房外。
乔巴夫先生给了他一支香烟,虽然人生阅历让他没有感觉到想吐,但肯定人是不舒服的。
这个时候来一根香烟,能有助于他缓解那种近距离看到死人的不适感。
“亨特警官,你应该能看得出他是因为什么而死。”
亨特警官没有露出什么倾向性的表情,而是说了一句“我不明白”。
不管他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乔巴夫先生都继续往下说,“我们只是普通的商人,没有帮派的背景,我们惹不起他们。”
“已经有人因为这件事得到了痛苦的教训,是时候停下来了。”
“这件事无论如何,到此为止了,我们不会追究凶手的责任,也不会追究你们的责任,就让一切都过去吧。”
“这算是两个老人对你的请求!”
亨特警官站了好一会,抽了好几口烟,随后才轻点着头说道,“如果这是你们所希望的话。”
乔巴夫先生挤出了一丝笑容,伸出手和亨特警官握了握,“谢谢!”
很快他们就离开了,按照他们的要求,助手侄子的尸体会很快被火化,然后骨灰被送回到帝国内。
亨特警官回到了办公室里,坐着吸了一会烟,随后他起身走到窗户边,透过百叶窗看了看窗外正在工作的警员们,然后把百叶窗调整到外面看不见里面的状态中。
他关上门,走回到桌子边,拨通了波利的电话。
“你他妈最好给我一个你现在打电话的理由……”
不等波利说完,亨特警官就打断了他的话,“我也要给你一个理由?”
两秒钟后,可能是他在思考着他妈到底是谁,并且终于想到了,才大笑着说道,“亨特警官,有什么好事情要关照我吗?”
亨特哼哼了两声,“你的人昨天晚上在锡林区做了什么?”
波利看着身边有些不知所措的女孩,示意她继续。
“你看到那个惩罚了?”
“我和那个家伙他上面的老板有一些纠纷,前段时间他安排了人来刺杀吉米,吉米运气好逃过一劫,现在我们的交易结果,就是用他作为代价来结束这个纠纷。”
“凶手不止一个人,亨特!”
波利说的“凶手”并不是真正杀死了助手侄子的那个人,而是所有参与了这件事的人,包括了乔巴夫先生自己,他的助手,波利,吉米,这些人都是凶手!
“别让我抓住你们!”,亨特警告了一句。
波利对这种威胁一点都不在意,“等你抓到再说,有空一起出来打球,我还要解决我的生理问题,回头聊。”
晚上的时候亨特警官在闲聊的时候和卢卡尔警官谈起了这件事,这件事从侧面,也再次加深了卢卡尔警官对获得更大权力的渴望。
每天,这座城市,整个联邦,都有无数的罪犯在犯罪。
但他们作为执法者,总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无法把罪犯绳之以法,这是执法者的悲哀,是联邦司法制度的悲哀。
和查理局长的对话让他突然意识到,只有站得越高,才能担负起越多的责任,才能拥有真正的执法权!
几天后,卢卡尔警官一直安排人盯着蓝斯,但始终没有发现任何的破绽,他也意识到如果当初他没有能够在现场拦住那些满是弹孔和子弹的车,就失去了最后抓捕蓝斯的机会,这让他很快就把盯着蓝斯的人都撤了回来。
因为已经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了,盯着他不仅不会有任何的作用,反而会助长他的一些气焰。
当这些盯梢的警察消失之后,蓝斯就主动带着一些礼品,去拜访了帕斯雷托先生,也就是阿尔贝托的老板。
苏木里区就在锡林区的东边,离湾区比较近的地方,这里居住了大约有十万左右的苏木里人。
除了这些苏木里人之外,当然还有不少联邦人和其他地区的移民,但整体来说,这里的苏木里人最多,苏木里的氛围也更浓重一些。
路边三五成群坐在一起的男士们围绕在桌子边,他们会用很小的咖啡杯品着咖啡,然后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