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默又被锤了一顿,伊森锤的,然后一伙人回了公司。
在车库里,莫里斯和劳恩把防水布铺满了地面。
然后汉默才被带了进来,他此时很萎靡。
脑袋遭遇连续的重创,不断的被殴打,他的意识都有点模糊了。
但在埃尔文进来的那一刻,他突然精神了一点。
肾上腺素的急剧分泌让他从来都没有像这一刻那么的“清醒”过,他看着埃尔文跪倒在地上,“都是我的错,我……请求您的原谅,先生。”
埃尔文掀起了自己的衣服,自己揭开了纱布,一条大约十五公分的伤口出现在人们的面前,还有两侧黑乎乎的线头。
他的肠子扭转了,如果肠扭转不把扭转解决,就会进发导致肠梗死和坏死,最终危及生命。
而且这个过程其实不需要多少时间,特别是这种外力引发的,肿胀,破裂,出血,然后休克死亡。
所以医生必须把他的肠子掏出来,捋整齐,然后塞回去,这就需要更大的切口。
在实际的手术中,这个切口周围会有很多个钩子勾住边缘,然后用力向四周牵引,确保它打开的窗口足够大。
这很受罪,到现在,他的肚子还在疼,肠子也在疼。
“医生告诉我,我运气不错,差一点就死掉。”
他放下了衣服,看着汉默,周围的人都看着他。
“我没有死掉并不是因为你手下留情了,而是我命足够的硬,你们的上帝不愿意让我进入你们的天国里,所以他让我滚了回来。”
“现在,我要对伱做同样的事情,如果你能活下来,这件事到此为止。”
“如果你活不下来,也别怪我。”
蓝斯把手枪的保险关上,上了膛,交给了他。
汉默突然站了起来朝着埃尔文冲过去,原本埃尔文还想说点什么的,但已经来不及了。
他直接扣动了扳机,咔咔咔的枪声被封锁在狭小的车库里,最终他倒在了离埃尔文不到两米的地方。
他的脖子中了一枪,身上中了四枪,看着他背后墙壁上的三个枪眼,蓝斯把武器收了回来,“等你的伤好了,你们都给我练枪去!”
鲜血很快从他的伤口中流淌出来,还好地面铺着防水布,没有渗透到地面上去。
大家还是清理现场,把墙壁上卡在砖石中的弹头抠出来,然后把弹孔砸成一个小坑洞,回头会用水泥回填。
他们拖着防水布和汉默的尸体来到院子的下水道边上,然后抬高一头,让血水流进下水道中。
油桶已经准备好多时,按照之前的方法,伊森把他丢了进去,然后填装水泥。
明天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告别仪式,蓝斯让梅罗去把它丢进天使湖里。
几乎所有人,不管是好的,坏的,都在天使湖那边处理尸体。
明明每个人都知道天使湖湖边有几个地方下面全都是这种汽油桶,但联邦调查局也好,本地的警察局也好,州警也好,任何执法机关,都没有想要去调查的念头,想都没有想过!
甚至有时候他们还会帮着隐瞒那里所发生的一些事情!
联邦的社会规则就是这么的有趣,也让人看不懂。
重新回到医院里躺下的埃尔文明显感觉到舒服多了,虽然还是很疼。
“他们说你不让我使用止疼药。”,躺在病床上的埃尔文又感觉到了一阵跳疼。
蓝斯点了一下头,点了一支香烟给他,“现在的止疼药有依赖性,一旦你使用了,以后一辈子都要持续使用,而且你很大概率活不到四十岁。”
埃尔文听到这些难以置信,“这是毒药还是止疼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蓝斯耸了耸肩,“因为它能带来利润。”
“我知道你现在的伤口很疼,但你得学会忍耐,在出现安全的止疼药之前,你,我,包括其他人,最好都别使用止疼药。”
这个时候的医学家还没有意识到,或者已经意识到了药物的依赖性。
但以医疗集团为首的医疗资本却很乐意看到这种情况发生,如果止疼药只有在镇痛的时候能销售出去,那么其实绝大多数人一辈子都用不到几次止疼药的。
但如果它有依赖性,这就意味着很多人只要用了一次,就要用一辈子。
这里面产生的利润足以让联邦以及世界上任何医疗资本欣喜若狂!
他们有片剂的,栓剂的,和注射剂,就是为了更方便人们随时随地的根据自己的喜好使用它。
听到蓝斯很郑重的这么说,埃尔文就放弃了向医院索要止疼药的想法。
好在疼痛也是有适应性的,当他开始能够忍受,就会感觉到疼痛越来越轻。
第二天上午,汉默的家人就报了警,有人在去上工的时候看到了码头多了两辆警车,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蓝斯。
其实警察真要查,肯定能查出来,现在大张旗鼓的整出这些动静,一方面是要给报警人一个交代,另外一方面,则是给施害者提供一个倒计时。
蓝斯给布雷登警官打了一个电话,“港口这边的警务是哪个分局,谁负责?”
布雷登警官最近做联邦身份买卖正干得热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