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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动了的能被敲动,有明显的晃动感觉,这些就是需要重新上紧的。
那些没有松动的,就不会有任何的抖动。
汉默不得不起来,“举报了,工会的人说我的举报没有证据。”
他的同事有点好奇,抬头看着他,“你举报了他们什么,为什么还找你要证据?”
“非法移民。”
他的同事露出了一副“你一定病了”的表情,“如果他们知道你这样做,你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这些非法移民有时候很可怕。”
汉默笑了笑,笑容里很轻蔑,前段时间反移民情绪最严重的时候,他还揍过好几个移民或者非法移民。
他的同事此时敲到了一个晃动的螺丝,他抱起扳手走过去,蹲下,“我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揍过几个移民,他们不敢反抗,我出了一口恶气!”
他的同事微微摇头,“这很危险。”
“他们比你看到的要胆小的多!”,汉默在又一次的敲击中震麻了双手,“法克!”
和汉默一起搭档工作,就得习惯他的抱怨。
一下午他都在抱怨,抱怨这个,抱怨那个,总之都是别人和社会的错,只有他是无辜的。
他的同事也有点受不了,好几次让他闭嘴休息会,但休息不了多久他又会开始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眼看着到了下班的时候,两个人的也开始稍微认真一点工作。
等工头过来绕了一圈后,他们收起工具朝着码头建筑那边走过去,今天的工作结束了。
汉默和他的同事一起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从码头出来,准备去酒吧喝一杯的时候,突然有个人找上了他。
“汉默先生?”,一个个头不高的年轻人站在他不远处。
他的口音汉默很熟悉,帝国人的口音,所以他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些不耐烦,“有什么事?”
“我想要和你聊聊。”,埃尔文放缓了语气,“我保证我没有恶意。”
但汉默并不接受这些,“我和帝国的杂种没有什么好聊的。”,说着他就要绕过去,他对帝国人有明显的歧视。
只是这个时候种族歧视或者地域歧视并不是一个能激起社会讨伐的问题,奴隶刚刚回归社会,很多老年人甚至曾经都蓄养过奴隶。
加上奴隶还在争取不被歧视和偏见的权利,所以歧视并不会被当作一种不可饶恕的现象去对待。
歧视就歧视了,没有人会觉得这不对,包括被歧视的人。
埃尔文伸手想要拦住他,和他再谈谈,蓝斯让他搞定这些举报者,他带着诚意来的。
不过很显然汉默和他的名字一样,很多时候不会用脑子去思考,看到这个小个子杂种要阻拦自己,他一拳就挥了出去。
在他同事的“哇喔”下,埃尔文被打得向后斜着飞了出去,脑袋瓜嗡嗡的!
他被打蒙了,就一拳!
一个整天干重体力劳动的人,一拳可不轻。
看着趴在地上干呕的埃尔文,汉默走过去又给了他一脚,直接把他踢趴下了。
周围有些人围了过来,他的同事怕继续打会出事,就主动拦住了他,“今天晚上我请你喝酒,别给我惹麻烦!”
“他已经倒下了,足够了!”
汉默挣脱了一下,没挣脱掉,就放弃了继续施暴的打算,然后啐了一口,“算你好运!”
说着在同事的安抚下,两人离开了码头。
其他人看到没有什么热闹看,也就纷纷离开了。
至于埃尔文?
他们又不认识,谁会多管闲事?
直到移民工也开始下工时,才有人发现了埃尔文。
他经常出现在劳务介绍所那边,码头上有不少非法移民都是在那边拿的工卡,所以他们认识埃尔文。
立刻就有几个人把他架起来,他已经晕了过去。
有人把他移动在路边照顾他,有人则跑着去了事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