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说的什么话?我徒孙不过内力天赋高一些罢了!
既然大家伙不欢迎,那我们走就是了!”
风清扬见众人沉默,故作生气的说了两句。
随即便用单手推着欧阳云海的后背,施展起形如鬼魅的轻功下山而去。
不敢赌人性,风清扬选择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东方不败!”
有人吓得当即拔出腰间长剑。
“东方不败比他矮!而且这明明是华山轻功,只是快得有些……”
“这位有点眼熟啊?岳掌门,这是贵派……”
人群中被东方不败四个字弄得有些骚乱,左冷禅本来张嘴就要说拦下。
可一转念,师弟和弟子们根本拦不住,可别白白送了性命,在场众人也不会立马听他命令。
风清扬畅通无阻的远离了人群,自负没人可以追上他,瞬间压力就小了,松了一口气。
“师叔祖,我们还回华山吗?”
欧阳云海有一些不知所措的问道。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去海边吧,正好教你《玄铁剑法》,就按你说的用铁棒练。
要是短时间内我创不出来适合的剑法,也不至于耽误你练武。
而且离华山这么远,应该不容易被发现。”
风清扬轻功不停,带着欧阳云海继续往山下边走边说道。
随即风清扬又犯了点老毛病,有些纠结起来。
“当然,这是我的想法。
其实,说不定也有可能,五岳剑派的那些人会恰恰相反,甚至会因为你的天赋……”
风清扬说到一半,欧阳云海就示意不用说了,他赞同风清扬的想法。
作为一个经历过同门背叛的老人,欧阳云海理解也真心赞同谨慎为上。
下了嵩山,欧阳云海和风清扬骑上了各种的骏马,忽而觉得少了些什么重要东西。
“额,师叔祖,你身上带钱了吗?”
欧阳云海忽而想起,自己身上只有不足二两的碎银,开口问道。
“没带,走,我带你找钱去。”
风清扬毫不在意的回答,看去有什么稳当的老路子来钱。
欧阳云海顿时来了兴趣,大侠们花钱大手大脚的,尤其是练外功的,光是吃肉喝酒就是一大笔开销。
个个都是富豪出身吗?不见得吧?
看风清扬这样子,欧阳云海感觉自己就要知道答案了。
黄昏时分,路过远离嵩山的乡镇,看着风清扬跟偶遇的农民百姓打交道,问起附近的地主和官员人怎么样。
欧阳云海瞬间就懂了,这么简单,自己怎么没想到?
要不是实在不顺路,欧阳云海真想去找当年放跑采生折割主犯的知县麻烦。
晚上,风清扬带着欧阳云海去了乡村中剥削狠辣之名“有口皆碑”的大地主家里。
这家挺大的,风清扬懒得翻找。
于是找到这大地主所在的卧室,把他小妾打晕,连点地主的哑穴和痛穴。
不一会,欧阳云海和风清扬就在地主的带路下,在地窖拿到了小金条三根,银票三百六十余两。
离开地主家后,欧阳云海琢磨着钱够了,他们要不安全第一,风清扬却说还要打造铁棒的钱。
连夜又去了提前踩点好的当地的知县家,这知县流传于当地的八卦新闻可是数不胜数。
可这不同于那地主,那地主犯的事,逼良为娼,强取豪夺百姓的土地,都很容易得到实证。
为了避免误伤好人,点了知县的哑穴,风清扬先是假装扮演,说自己是上个月被冤枉打死之人的哥哥。
把剑搭在知县脖子上,风清扬还没开口威胁,相貌颇为严肃的知县就被吓得脚软到站不起来。
一五一十的说了自己是如何收受贿赂,反而判了那被欺辱了妻子的原告二十大板。
可他是无辜的,罪不至死。
是那有钱人又另外贿赂的衙役,才给活活打死的了。
风清扬看知县那怂样,不像是撒谎,便只问出了衙役姓名和地址。
接下来对知县如法炮制,拿到了几百两银票。
看了看知县家中的摆件,风清扬却是有经验的知道了些什么。
于是,风清扬又折腾的这知县几回,还用上了大记忆恢复术。
果然又得了一箱金叶子,价值不下于两千两白银。
拿到这笔钱以后,风清扬这才在知县脸上刻下了贪官两个字,活活把那贪官疼晕了过去。
欧阳云海当即表示学到了!
找到衙役,事情都对上了,欧阳云海上前一剑了事。
太解压了,真舒服。
欧阳云海有些回味那一剑,之前杀的三个恶乞丐根本没这么爽!
看来以后,有条件还是要弄清楚来龙去脉,这样杀起来才舒坦。
嗯,不对,我可是三好学生。
这叫做证据确凿,避免误杀。
随后赶路的日子里,就没有去“找钱”了,连续“犯案”太引人瞩目,再说钱也够使用了。
早课晚课照旧练,欧阳云海被他那凝练出的一丝丝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