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声过后,不远处大范围内冒出零零散散的黑衣人,个个打起火把,恐怕有百来个。
见黑衣人都去追徒弟们,徒弟们也都开始逃跑了。
岳不群拼着风险,忽而用了一招之前失传的华山剑法的狠招搏命。
朝阳一气剑!
一招只出一剑,势不可挡,绝无变化。
之前那伙包围的黑衣人对岳不群原本中正平和的招数已经习惯,岳不群突然发起狠来,一人一剑,都有些措手不及。
身体反应了过来,但还是慢了半拍,除了黑衣领头人,全都死了。
之前的黑衣领头人抵挡住了岳不群的朝阳一气剑,却是没能挡住宁中则随后的一剑,被一剑刺中脾脏。
宁中则用内力把剑猛得一转,只见这黑衣领头人身体僵直倒在地上,身体偶尔抽搐,眼看就要死了。
没有多说一句话,岳不群和宁中则就默契的去追击拦截后面冒出的这百余个黑衣人了。
“好!还算是没丢了华山派的脸。
也罢,总不能都被打上门了,我……华山派要被灭门了都不出手,还作壁上观。”
黑暗中忽然冒出一道如同鬼魅一般的身影,所过之处,黑衣人纷纷随即倒下。
低沉的话音未落,就已经死了三十几个黑衣人了。
如此吓人的武功,岳不群和宁中则都有些看呆了。
黑衣人们也被吓破了胆子,纷纷都丢了火把,逃跑下山去了。
那神秘的身影也没有去追,几个闪身便消失不见了。
“我华山派竟然还有如此高人?”
宁中则又惊又喜的对岳不群问道。
岳不群闻言却面色平静,没有开口。
宁中则见丈夫不说话,忽而意识到,这高人恐怕是剑宗的高手,是福是祸还不一定呢。
“如此武功,应该是风清扬风师叔,除此之外……
他老人家竟然还健在,真是可喜可贺。
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又为何会隐居在华山上。
今日……”
岳不群说着说着,忽然也没了说下去的兴致。
“风老师叔?他老人家向来清高,隐居在华山上,应该不会有什么恶意。
可能是故土难离吧,也不知道当初发生了什么。”
宁中则看着风清扬离去的方向,自言自语的说道。
“师妹,我也不知道当初气剑之争的具体情况,师父他老人家也没跟我说过。
当时气剑之争,我年纪轻轻的,武功也还不行,只是见终于还是火拼了。
上前去助阵,没过多久就被一个,一个师叔给斩上了一剑,昏倒在地了。
希望风师叔不要忽然来了兴致,要主宰华山派,或者要把云海和冲儿往邪路上引……”
岳不群在妻子面前,深深的无力感有些掩饰不住,开口分心说道。
“好啊!师兄,你这是拐着弯骂张忠太笨不会机巧,是不是?
师兄你别担心,我见风师叔的言语,是已经灰心隐居了。
到时候,我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我华山派重建,他风师叔可没出什么力气。
再说云海和冲儿也是师兄你找来的徒弟,是师兄的徒弟,风师叔凭什么抢?
风师叔清高了一辈子,总不能年老了会犯起这糊涂……”
宁中则安慰岳不群说道,岳不群示意没事后便停了。
“师父师娘,这是什么情况?”
欧阳云海最先反应过来不对劲,脚程也最快,回过来看到这情况问道。
“云海,眼下已经没事了。
今晚你和两个师弟在我们屋子旁边的小屋挤一挤吧,以防万一。”
此时,岳不群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宁中则开口回答道。
“冲儿,张忠,回来,没事了。
灵珊你也出来吧,早些休息。”
岳不群提气高声呼唤道。
呼喊完,岳不群直接就回房休息了。
宁中则去看了看躲在暗格里的岳灵珊,把岳灵珊领着进了他们夫妻的卧室。
折腾了半夜,欧阳云海、令狐冲、张忠都不清楚什么情况。
为了安全,也立马去了师傅师娘卧室旁边的小房间。
怕吵到师父师娘运功或者休息,也没有聊天。
欧阳云海怕耽误明天的早课,放空心思先睡了。
令狐冲和张忠见欧阳云海睡得这么香,此时也终于放松了下来,疲劳感一上来就都睡着了。
第二天刚日出,欧阳云海就醒来本能要去洗漱。
看见身边的令狐冲和张忠睡得正香,也就没有去喊醒他们。
何必让令狐冲和张忠去卷这种低质量害事的内卷呢?
令狐冲和张忠本来就比欧阳云海的内力差很多,昨晚睡得又比他晚。
此时喊醒他们来练早课,弊大于利,糊弄人,糊弄事罢了。
欧阳云海轻手轻脚的离开,独自小心出门就去自己屋里拿东西洗漱了。
一路上也没发现异常,就是地上躺了一地的尸体,还有条胳膊,血腥味浓烈,有些吓人和碍事。
所幸的是,地上并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