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利的帮佣已经上手杂务,给客厅的各位泡好了茶。
“这两位公子,是岳掌门新收的高徒?真是一表人才。”
张喜看向下方陪坐的欧阳云海和令狐冲,开口恭维问道。
“见笑了,年前偶遇这两个小徒。见他们两个颇有侠义之心,便动了收徒之念。”
岳不群随口回答道,也不开口询问这张喜有何事。
“两位小兄弟真是好福气,年纪轻轻就拜入鼎鼎大名的华山派,未来成就真是不可限量!
能入岳掌门的眼,那必定是天资惊人!
可惜犬子却是没有这个福分,平时颇爱拳脚、舞刀弄枪。找了十来个上门的师傅,学了十几年的武功,却还是学不成气候。
在我们那小地方耀武扬威,也就罢了。可偏偏去了省城还不知收敛,被个省城镖头教训了一顿。
这不,这几天死活非求着我,要跟我一起上华山,想要学个一招半式。
这畜生,肯定打的是去省城找回面子的主意。我与他说了几天以和为贵,犬子却是怎么都听不进去。
尤其是昨晚听闻岳掌门的神威,更是闹腾了一宿,想学华山绝技。
华山绝技那是一般人可以学得吗?但还望岳掌门可怜天下父母心。”
张喜说完叹了口气,随后低头不语。
张忠一脸诚恳的看向岳不群,却是不敢在长辈面前插话。
“张老弟太抬举这两个劣徒了,两个子侄辈分的小徒,哪能称呼兄弟。
想学武倒是不难,张老弟何必叹气?只是这冤冤相报何时了。左右见令郎并没有留下什么伤,可见对方也没有把事做绝。”
岳不群轻抚长须,十分客气的笑道。
“多谢岳掌门慈悲。逆子!还不快来跪谢岳掌门?发誓保证不去省城寻衅滋事!”
张喜谢完岳不群,见儿子还没反应过来,立刻叫骂提醒道。
张忠喜出望外,立马上前要磕三个响头。
但只磕了一个头后,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住,怎么也跪不下来。
“够了,够了,只是传你几招,不必磕这么多个头。”
岳不群笑道。
张忠拜过许多上门师傅,张喜对这些师傅们也是酒肉银钱从不亏待。
但十几个师父里,大多半都是教些花拳绣腿,打得好看而已。
只有几个师傅传了真本事,其中一套巴子拳,一套劈挂掌,张忠得了真传。
于是,从小爱舞刀弄枪的张忠,如同饿久了的饕餮遇见了美味,练得非常勤快。
这两套拳掌相互互补,加上张忠之前也练了一身好力气,于是没两年就得了号称打遍华阴县无敌手的美名。
之后去了省城,年轻气盛,言语间便得罪了一个暴脾气的镖头。
结果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张忠被这镖头用老道的白猿仙通背拳戏耍,一掌一掌把张忠的上衣全都打烂。
此后张忠郁郁不振,以为再苦练十年也不一定能找回场子。
张喜却反而以为此番能收心也好,所以更不会提起华山派的事。
原先只学了点花拳绣腿的张忠都颇为自负,后来得了巴子拳和劈挂掌的真传,更是没把只隐居了两三个人的华山派放在眼里。
却是不知道他还是两岁大的时候,他父亲张喜就带他上华山拜访过了,只是根骨不行被拒绝了。
后来见张忠是个不安分的性格,张喜更是连华山的往事都没怎么跟他说过。
年前几个月,岳不群出远门,去行侠仗义的战绩也还没有传回来华山。
所以张忠求了父亲几天之说,就纯属是为了给华山派戴高帽,也避免谈及为什么不在儿子面前提华山派往事。
所以实情就是昨晚张忠才听闻了华山派岳不群独身破军的神威,兴奋不已要上华山。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天见可怜,张忠又能见识过什么高深武功?在他的认知里,那个使白猿仙通背拳的镖头就是天下有数的高手了。
昨夜听闻岳不群神威,确实是兴奋不已。
可等到天蒙蒙亮爬华山时,却又是忍不住怀疑起来,是不是以讹传讹?
尽管父亲说十有八九是真的,可父亲又不懂武,只知道华山派以前非常威风。
转念一想,就算以讹传讹,那起码也是能以一敌众的高手吧?
所以现在张忠才显得如此恭敬。
直到岳不群运转《紫霞神功》,隔空扶着张忠,让张忠使尽全力,死活都磕头不了。
张喜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更何况没有丝毫心理准备,又自认很懂武功的张忠?
那自然是被骇然到不能言语,还以为岳不群是活神仙。
“这样,我也不知道贤侄如今武功如何,不然先与我徒弟令狐冲比试一番看看?也好让我知道该教什么招数。”
岳不群漏了一手绝技,见震慑到二人后轻抚长须笑道。
“太不可思议了,世间竟然有这般武功!小子真是坐井观天,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只是岳掌门,小子与家父在路上聊过,得知这两位小兄长,习武不到一个月。
小子力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