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四个呢?”
“怎么不亮一下你们的答案出来呢?”
“都特么写不出来对吧?”
“可我明明已经提醒过你们,给机会让你们凑一块统一口供了,这话我可是当了全村人的面说的,你们想抵赖可也抵赖不掉!”
“给机会让你们提前商量了,你们居然都写不出一致的答案来……”
“这是为什么呢?”
“你们中间有谁愿意站出来说说吗?”
“哈,都不肯站出来说出真相是吧!”
“很好,你们不肯说,那老子来替你们说!”
“张燕娥、李霜,你们两个,当年在知青点最爱使唤钟秀萍,同样也包括你们四个大男人,你们无不都是在拿了钟秀萍当大丫头来使唤,三年前钟秀萍嫁给了我之后,跟你们知青点直接断了联络,从此再无任何往来……”
“你们跟钟秀萍之间的关系往来,三年前就彻底中断,彻底成为了陌路人……”
陆一帆根本不去理会那张燕娥、李霜的无能狂躁。
他突然转头死死盯住了那四名男知青,开始大曝陈年往事,揭穿两名女知青的老底儿。
四名男知青全都慌了神。
他们的答题纸上一片空白,没能写出任何答案来。
在旁监视他们的铁英婶等人可不管那许多。
抓过纸张,当众就展示起来。
“这四个家伙,根本啥啥都不知道,三个问题全都答不上来,罗公安,这明显就是合起伙来想栽赃陷害我侄儿一帆,包括这俩女知青,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赶紧给他们全都抓起来吧!”
铁英婶催促着罗公安给下定论。
她自己都在蠢蠢欲动,随时准备抓人了。
罗公安冷冷喝道:“你们为什么都不写答案?你们不会也跟张燕娥、李霜一样的理由,因为时间太久,什么都记不住了是吧?”
“对对对,罗公安,我们就是间隔太久时间,全都想不起来细节了……”
有个男知青赶紧就打蛇随棍上。
信口雌黄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
“你们仨,也是同样这个理由是吗?”
罗公安目光如电逼视着男知青们,“当着公安的面,还要敢编造事实,一经查实,你们可要统统罪加一等,还不赶紧老实交待情况,到底三年前钟秀萍有没有偷拿过一份高考复习材料?”
“记不清了……”
“我们都是听张燕娥、李霜这样讲,便一起跟了来索要……”
“对对对,我们都是听她们俩提及有这么一茬事,她们又说陆一帆一个高小毕业农民居然能考省状元,肯定有问题,李霜还说了,很可能陆一帆是提前得了高考真题……”
顶不住压力的男知青们。
纷纷开始,相互推卸起了责任。
“李霜,你有说过陆一帆提前获得高考真题这话吗?或者说,省教委招考部门接到的匿名举报信,根本也就是你的所为?”罗公安正咄咄逼人问着四名男知青,冷不丁抛了个问题砸向了女知青李霜。
女知青李霜,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人却仍在嘴硬道:
“没错,匿名举报信是我写的,可但是陆一帆他一个高小毕业农民,他要是提前没有相应准备,凭啥能考个省状元的好成绩,这种事情明摆着里面有鬼,我们为了捍卫正义,合理化质疑一番咋了,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女知青张燕娥也跟着在旁帮腔作势,
“我们的确是没能找到任何的考题被提前泄密证据,但他陆一帆高小毕业农民考省状元,这里面就是有问题,既然省教委的人下来了,这个省状元到底掺没掺水分,现场拿套新试卷给再考考看,一试不就知道真假了吗?”
罗公安,“所以你们指控陆一帆、钟秀萍偷拿了复习材料,完全也都是凭空捏造了对吧?”
“反正三年前的事情,我们没人记得那么清楚,真要冤枉了谁,我们当众道歉还不成吗?”
“没错,我们现在就当众道歉!”
“陆一帆对不起,三年前你和钟秀萍,到底有没有偷拿高考复习材料的事情,我们都记不清了,如果你们真是没拿过,那我们6人当众向你道歉了,我们错怪好人了!”
“陆一帆,对不起……”
“陆一帆,对不起……”
“陆一帆,对不起……”
“陆一帆,对不起……”
陆一帆呵呵冷笑起来,
“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做什么?”
“老子,不接受任何道歉!”
“另外,你们并非,记不清楚三年前的事情!”
“三年前,钟秀萍偷拿了你们高考复习材料这件事,根本就是我临时虚构假设的话术……”
“你们用完全不存在的事实曝光出来让我自证清白在先……”
“我顺便在你们所虚构的虚假事实上,增加了具体的时间、复习材料刊印还是手抄等几个细节,你们便统统记不清楚了?”
“你们跑来搞这些诬人清白事情。”
“你们自己之前也说过了,其一就是想掌握所谓的高考备考秘籍,其二就是看不起我们农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