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离开后,才伸了个懒腰,从床榻上坐起来。
她眉头蹙了蹙,掀开衣服看了看身上,果然后腰处有些青紫。
她心头暗骂秦司珩是个浑蛋,然后命青柳拿来药膏。
青柳坐在榻边儿,小心地给她抹上药,别的地方也一并照顾到,语气有几分心疼,“主子这身皮子原本就容易青紫,太子也真是的,每回都这样。”
虞凉月自嘲一笑,“别的女子都巴不得太子爷去,你这话里还嫌弃。”
“若不是主子有事儿要做,奴婢真不想主子这般....”
“好了,我知道你的心。”
但命运就是要把她推上这一条路,她别无选择。
“那件事儿已经办好了,秦司珩那个多疑的性子,就是不想信都难。”
秦司珩不管是怀疑她,还是信了那个梦,想必那个雕像都会被换掉。
所以无论秦牧到时候针对那个白玉雕像想做什么,都必定会竹篮打水一场空,说不得还会被人反将一军。
当然,这事儿就要看秦司珩如何做了。
她嘴角微勾,露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