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事儿是东宫哪一位?”秦牧愤怒的时候,心中也不由一惊,去年朝贡一事儿他确实私下扣留了一些,但这事儿明明做得天衣无缝,就连吏部的账面上他也做得十分干净。
那为何....
谋士当然懂他眼神里的疑惑,摇了摇头,“我这儿也不知道,他如何突然知道的。只是五皇子,怕是太子现在已经知道了我们对皇位有所图谋,已经开始防备我等...这才....”
“好,当真是好得很呢。”秦牧按了按右手腕,眼帘垂下,看向桌上的茶盏。
谋士头垂的更低了几分。
“既然他知道了,那便随他去吧。知道,我可不会轻易放弃。”秦牧把“轻易放弃”几个字咬得极重,心中似乎酝酿着什么东西。
凭什么他生来就是太子,而他却是一个不受宠妃子所出,必定要在他脚底,匍匐称臣?
这世道,何其不公平。
他母妃在宫中不得宠,日子过得汲汲营营,表面光鲜亮丽,实则时时需要忍辱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