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据城死守,亦需要时间。
“子武兄,刘豫州已经离去,你该随瑾南下襄阳了。”诸葛瑾见刘备匆匆离开,于是来寻郑牧践行赌约。
“哎呀,忘记跟子瑜的赌约了。”郑牧猛地一拍脑袋,眸有狡黠:“子瑜,是牧谋事不密,未能说服刘豫州留在襄贲城,且允许牧这次不当君子如何?”
诸葛瑾哪里肯依,执意道:“子武兄,瑾并非一定要你践行赌约,瑾之本意,是不欲让子武兄立于危墙之下。”
“如今刘豫州不肯留在襄贲城,子武兄的计策虽妙,却难以行计,何苦再留在襄贲城?”
郑牧凑近诸葛瑾,语气多了几分调侃之意:“子瑜真不让牧践行赌约?”
诸葛瑾叹气:“赌约,只是戏言。”
郑牧抚掌而笑:“子瑜实在人啊,若换个人,必然会让牧践行赌约。”
诸葛瑾下意识的抽了抽嘴角,随后正色道:“事不宜迟,子武兄今日便跟瑾南下。”
郑牧眼皮一挑:“子瑜,你怎么又劝牧南下?”
诸葛瑾瞬间瞪大了眼睛:“子武兄,你——”
“赌约,只是戏言。”郑牧模仿诸葛瑾的腔调,气得诸葛瑾当场就要拂袖离开。
郑牧哈哈大笑,连忙挽住诸葛瑾的右臂,挽留道:“子瑜何必生气!牧只是不愿委屈子瑜去践行那留在襄贲城三個月的诺言,故意相戏!”
“刘豫州虽然没有留在襄贲城,却同意不去马陵山,选择在沂水东岸安营扎寨。”
诸葛瑾眼神一凛,面色多了几分讶异:“沂水东岸,掎角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