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林清屏听着程沅沅重复着这些话,忍不住想翻白眼。
当然,他弟肯定不会吃烤红薯啊!他从小就不喜欢吃红薯,他在家都是吃最好的,红薯煮汤都是她和她妹吃!什么时候吃红薯变成幸福了?
还有,他肯定说程沅沅是他第一个喜欢的女孩子啊!不这么说能哄到厂长女儿!?
蒋丽萍哭道,“听她的语气,好像哪怕林家贵真的是这样的人,她也一样会喜欢他,我这女儿,到底是中了什么魔,得了什么病啊!”
林清屏知道,这种病在后来叫做:恋爱脑。
有一种恋爱脑的症状是:哪怕这个男人吃喝赌,坏事做尽,只要说一句爱她,这爱立马就能抵消所有的缺点了。
所以,治疗这种恋爱脑也只有一个法子。
这法子还不一定奏效。
林清屏便跟程厂长和蒋丽萍交代了一番。
程厂长听了后,点点头,说了无数次感谢,和蒋丽萍走了。
两人一走,顾钧成就进来了。
这会儿钟晓晓在,林清屏也不好和他闹什么,只道,“愣着干什么?去办事!”
某个隐秘之处,房间连窗户都没有,大白天地亮着灯,还是一盏不太亮的灯。
里面几个人拿了扑克在玩,门上忽的响起了敲门声,有人把门打开,林家贵在外面。
“怎么到这么个地方,也太偏了,我差点找不到。”林家贵说。
“你找不到,警察也找不到。”
说着,几个人便摆开了局。
有人调侃,“林家贵,你怎么突然又有钱玩了?”
“你还不知道吗?他这个人行狗屎运了,哄住了糖厂厂长的女儿,现在飞上枝头了。”
“你这么有本事?”有人惊叹,“人家糖厂厂长看得上你这个赌棍?”
“这有什么难的?”林家贵一脸得色,“我娘说了,再怎么傲气的女人,只要睡了她,她就服服帖帖,如果能让她怀上孩子,那她追着赶着也要嫁给你了。”
“所以呢?糖厂厂长女儿肚子里揣你的娃了?”
“那可不?不但死皮赖脸要嫁给我,还给我钱花,不然,我今天哪里来的赌资跟你们玩?”林家贵洋洋得意。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抓紧玩。”
但还没到一个小时,林家贵就又输得干干净净,但完全没有从前输钱后的脸色惨白,还找赌友借钱,“你们借我,等我找我媳妇要到钱就还你们。”
赌友们没有一个肯的。
“你上回借的钱还没还呢!你不是找了个家里有钱的婆娘吗?还找我们借钱?”
“就是,什么时候找婆娘要到钱,我们什么时候再约。”
三个赌友就此走了。
“真是晦气!”林家贵不是不想找程沅沅借钱,而是这几天都找不到程沅沅人,他未来丈人丈母娘不喜欢他,他可不敢去要钱,心里一气,忍不住又骂起来,“贱女人!就这么不见了,大着个肚子还能去哪里藏!”
骂完之后心里不得劲,往县里某处人家去了。
一家不知什么厂的旧宿舍,林家贵熟门熟路就翻窗进去了,里面响起娇滴滴的声音。
“你多久没来看我了?”
“我这不来了吗?我还给你带东西来了。”
“这是什么东西?丝巾?我要你这个干什么?别是你没过门的媳妇用过的吧?”
“什么没过门的媳妇?”
“你要结婚了,我早就听说了。哼!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
“我怎么可能不来呢?”
“你都有厂长的女儿了,我算什么?”
“你可比她有风情多了,她在床上就跟条死鱼似的,如果不是她爹是厂长,我才懒得看她一眼。”
“她还……”
“还什么还?你要能怀一个我的娃,我也娶你……”
“哼……”
然后,便只剩下悉悉索索的声音,随后,响起了不堪入耳的动静。
只听“哐”的一声巨响,门突然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什么人啊?啊……”被子里响起女人的尖叫声。
这老式的宿舍就一个单间,门一开,里面的一切一览无余,床上的两个人都还没来得及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