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本王从未肖想皇位,今日一切筹谋,皆为送二弟登基而已。”
话音落,贺兰承贤面色立刻沉了下来:“你放屁!你是……”
没等他说完话,贺兰隽轻轻抬手,拍了拍他的哑穴,他未尽之语再次被塞了回去。
随后,贺兰隽站直转身,对着贺兰骋掀袍下跪,恭敬道:“微臣贺兰隽,拜见新君,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他这一带头,经历了重重打击的文武百官们也纷纷回过神,跟着跪下,拜见新君。
一时间,嵩呼万岁之声响彻朝殿。
贺兰骋被皇室宗族的人拉去后头换衣服准备登基的时候,只觉得欲哭无泪。
昨天他还在搓手兴奋地想着,他的好皇兄登基之后他要讨了镇北王的封号,带着桑鹿去北城过他们的小日子,留他的好皇兄在盛京自己想办法娶阿月为妻。
他昨天还跟贺兰修说,阿月就算当了皇后,贺兰隽的后宫也得纳新人,到时候他要是敢让别的女子宠爱超过阿月,他们兄弟俩就回京来给阿月撑腰,写一万封折子参死他。
结果今天,登基的人变成了他。
贺兰隽!我恨你!
被拖走之前,贺兰骋愤怒地盯着言笑晏晏的亲皇兄,咬牙切齿。
等待新帝更衣的时候,贺兰修到底还是没忍住,凑到了贺兰隽的身边。
“皇兄,今日大事已成,阿月表妹功不可没,你打算什么时候娶她过门?”
闻言,贺兰隽笑容不变,看着贺兰修,轻声道:“那三弟打算什么时候让大家知道,你并没有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