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顾浔渊这十个板子没有一点水分,这会儿应该已经打完了。”
话音落,车帘打开,宋惜月坐在马车里看了出来。
“先生辛苦了。”
凌虚子抚须笑道:“小姐请我看了这么精彩的一出戏,何来辛苦之说?”
宋惜月抿唇,轻笑道:“劳烦先生告诉尔弛她们一声,栖霞居不必守得太紧,我早已将私库里的嫁妆换成了假货。”
“顾定竹离开了顾家,顾三应该也没有以前那么忠心了,白娇娇搬走我的嫁妆必须签下契子,一定要叫顾三做见证。”
“白娇娇销赃之时再想办法拦着顾三别跟着过去,到时候白娇娇便是十张嘴也说不清。”
听了这话,凌虚子抚须笑着点头:“此计妙哉,我都有些迫不及待想看他们全家狗咬狗了!”
宋惜月莞尔:“顾浔渊若是相信白娇娇,认定她没有说谎的话,就劳烦先生给他的药量加上一些,最好让他分不清现实与幻境,直到白娇娇平安生产。”
“若是他不信,还得劳烦先生多护着白娇娇几分,免得叫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这出戏就不好看了。”
闻言,凌虚子抚须的手顿了顿,到底还是不解:“叫她一尸两命不好吗?小姐为何执意要她生下这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