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你打了我顾郎一顿,又将我公爹和顾三叔关在你们顾府,如今却又要上门找我们的麻烦,即便我们都尉顾府在盛京根基薄弱,也没你这么欺负人吧?”
还在犹豫要不要除族的顾文岳一听这话,脸上露出了几分错愕。
“你儿媳妇来我府上探望我祖母,自己非要到处乱跑,碰到我家顾郎宠爱姬妾被吓得动了胎气,难道不是她自己不懂事没礼貌吗?”
“我家顾郎当初是为了你们顾氏一族的面子才上门请罪,你倒好,当街把他打了一顿不说,我公爹酒后糊涂,你偏要抓着不放,最后还要把阮玉娇落胎之事栽赃到我公爹的诅咒上,你们也真是敢啊!”
“怎么你们怕阮家,就可着我们都尉府欺负吗?”
白娇娇声音尖锐,几乎扎穿了所有人的脑袋,听得众人一阵无语。
随后,她又看向了谢夫人。
脸上鄙夷不喜甚至没有半点掩饰。
“还有你,身为长辈动不动往小辈家里跑,插手小辈的事就算了,心眼子还偏到了南境,你讨好宋惜月有什么用?”
“她如果在宋家受宠,还能被丢在盛京吗?你们谢家的心也太贪了吧,扒着中书府还不够,还想讨好宋惜月去扒宋家,真是恶心!”
“你现在所谓的受伤根本与我家顾郎无关,你就是在遭报应!”
白娇娇一番话,把在场几家的人无差别都骂了一顿。
最后,她将地上满脸痴呆的顾浔渊扶了起来,坐在椅子上后,底气十足地看向顾文岳:“除族就除族,我都尉顾府也不屑与你们一族!”
“宁大人,你去帮我跟顾大人签除族书,该是我都尉顾府的,一分也别给他放过!”
“恕难从命。”宁谦声音淡淡,却一下子把白娇娇的嚣张气焰给击了个粉碎。
“你说什么?”白娇娇以为自己听错了。
宁谦:“我说,恕难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