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重大了,还是先跟悬壶堂的诸位长老们商议一下吧。”负责通知他的人有些为难地说道。
“不用通知了,这是我和那个妖女之间的私人恩怨,跟悬壶堂无关悬壶堂同意我去也好,不同意我去也罢总之,这一趟江南我去定了这妖女竟敢用金蚕蛊害死我徒儿,我与她不共戴天”首席炼丹师厉声说道。
说完了这句话,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运起妖气,提气朝京城的码头飞了过去,不少人想要飞上半空拦住他,不料却被他用兵器给伤了。
那些人可不敢用兵器伤害堂堂悬壶堂的首席炼丹师,只能无奈地看着他飞远了。
这位首席炼丹师飞到了码头,花大价钱包了一艘飞船,让他们连夜出发,燃烧一堆最好的能量符,以最快的速度飞往金陵城。
他报仇心切,只想要早点到达金陵城,哪怕花费十万两银票,去燃烧一堆上品能量符也在所不惜。
一个时辰后,飞船在金陵城的码头停了下来。
首席炼丹师下来了之后,立刻看到了前来接他的付亚杰等人。
这位首席炼丹师刚离开京城,京城悬壶堂总部的人立刻用传音符通知了付亚杰,让付亚杰赶紧去码头等候。
付亚杰本以为要等到明天早上才能等来这位首席炼丹师,没想到才等了一个时辰,他就来了。
付亚杰意识到路回春中毒的事情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这位首席炼丹师这么看重自己的大弟子,也不知道他来到金陵城之后,会不会迁怒自己。
若是他迁怒自己,那么,以他在悬壶堂的身份地位,想要让他丢了江南悬壶堂总堂主之位,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首席炼丹师下了飞船之后,付亚杰立刻迎了上来,恭恭敬敬地给他行了一个大礼。
“我的徒儿呢”首席炼丹师赶紧问道。
“路大师在江南悬壶堂总部,此时还处于昏迷之中。”付亚杰赶紧说道。
“带我过去我要看看她”路回春是这位首席炼丹师的故人之女,刚化形成妖的时候,便认他做了师父,两人有着几千年的师徒情分,在他的心中,路回春早就是相当于他女儿一般的存在了。
“是,大人请随我来。”付亚杰立刻领着首席炼丹师上了马车,然后嘱咐车夫赶紧驾车。
车夫选了一条人少的路,驾着马车飞快地跑向了悬壶堂江南总部,坐在马车上的首席炼丹师一直紧紧地蹙着眉,眸中满是焦急与悲伤。
付亚杰更紧张了,若是路回春明天真的死了,他在悬壶堂的官路不会就此走到头了吧
虽说路回春中了金蚕蛊这件事,纯属她自己作死,若是她不想着去害慕凤歌,可能也就不会反受其害了。
但这位首席炼丹师万一到时候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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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失去理智了,就是将他徒弟的死算在了他的头上,那他岂不是大祸临头了吗不行,他必须要想个办法把自己摘出去对,想个办法把自己摘出去
思考了一会儿之后,付亚杰决定把这个锅扔给慕凤歌背
虽说是路回春先有害人之心,但是付亚杰敢肯定路回春身上的金蚕蛊一定是慕凤歌下的除了她没谁了江南的大型药堂除了悬壶堂就是济世堂,也不存在第三方更大的药堂,悬壶堂的路回春死了,直接受益者是济世堂,而不是所谓的莫须有的挑起两大药堂斗争的第三方。
若是悬壶堂的首席炼丹师在三天后,跟慕凤歌去药神庙前比试,那么这炼丹师肯定可以战胜慕凤歌他的心中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可以让这位首席炼丹师稳稳当当地赢了慕凤歌,而且还能彻底解决她这个心腹大患。
这样一来,悬壶堂的首席炼丹师就不会迁怒到他身上,在他身上狠狠地发泄悲愤的情绪;二来,悬壶堂只要在第三局比赛上运作得好,就可以赢了济世堂,将济世堂彻底赶出江南;三来,他在江南任职期间,解决了悬壶堂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一定可以升职加薪,提高在悬壶堂的地位
马车很快便到达了江南悬壶堂总部,马车还没停稳,这位首席炼丹师便迫不及待地掀开了帘子,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付亚杰赶忙跟着下了车,快步走到了首席炼丹师前面,领着他朝路回春居住的院子走了过去。
两人一路紧赶慢赶,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路回春的屋前,付亚杰打开了屋门之后,便退到了一边。
屋内点着一盏盏灯笼,昏黄的光芒下,躺在床上的路回春脸色惨白、眉头紧蹙,像是深秋中濒临死亡的枯叶蝶一样,看起来十分痛苦。
“徒儿啊我的徒儿”看到自己的徒弟奄奄一息,首席炼丹师踉踉跄跄地走了过去,又流下了一行浑浊的老泪。
他走到床前,替自己的大弟子诊了诊脉之后,发现属于她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尽管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他还是有些扛不住这个打击,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让他瞬间看起来像是老了几千岁一样,憔悴而又疲惫。
“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首席炼丹师看着路回春,坚定地说道,说完了之后,他双目如刀,射向了门口,“付亚杰你还不给我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