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烧杀抢掠的事情他们都是明目张胆地收保护费、放高利贷、开赌场的人,我们是土匪有血性的土匪”二当家大声囔囔道。
“真相是什么不重要,我认定的事情才重要我认定这事是黄金会做的,所以我一定会找黄金会算账”慕凤歌悠悠然地说道。
“黄金会可不是什么软柿子,你可别玩火自.焚”二当家威胁道。
“我不喜欢被人威胁。”慕凤歌从乾坤袋中拿出了一张手套,仔仔细细地戴在了手上之后,凌空一捏,扭断了二当家的脖子。
这下,那些还没死的黄金会的帮派兄弟吓得不寒而栗、一声不吭
慕凤歌在漆黑的夜色和微红的灯笼中走向他们,白色的夜雾在她身后朦胧的升起,她的唇边带着淡淡的笑容,笑容霸气而又妖娆,像是至尊无上的妖皇一样,让他们战栗不止。
“不不要杀我们我们只是听命行事”有一个重伤者痛哭了起来。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们真的只是听命行事啊我承认我不是土匪我是黄金会的人求求你饶我一命吧”
“我不是领队的人领队的人在这里”
那些人像是蝗虫一样,从地上四散爬开,露出了躺在最下面的一个伤得距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的妖,那是黄金会的一个分堂堂主。
那个分堂堂主艰难地抬起头,看着慕凤歌,眼中闪过了一抹强烈的不甘:“你要是敢杀了我黄金会不会放过你的”
“哦”慕凤歌勾了勾精致的红.唇,如同湖水一般美丽的眼睛微微眯起,她抬起右手,凌空将那个分堂堂主抓到了半空,“今夜,黄金会会灭在我手里,既然你对黄金会那么忠心,那么,便为黄金会殉葬吧”
“咔嚓”
分堂堂主胸.前的一根肋骨断了,插.进了心脏,迸溅出了一蓬鲜血。
“砰”
慕凤歌撤了那股力量,分堂堂主的尸体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后脑上溢出了一股血液,缓缓地深入了棕灰色的泥土中。
慕凤歌吹了吹手套上不存在的灰尘,双手放松地垂在身侧,张开食指穿过夜风,朝别庄外走去。
夜风吹起了她如血的红衣,扬在白色的夜雾中,她就像是一朵行走在忘川河边的血色曼珠沙华,可身旁却陪伴着恍若神祇的帝夜煌。
如此怪异的组合,在此刻看起来,却显得如此的和谐
仿佛本就该如此,他们是天生一对,可以一起穿梭黑暗、游览光明,彼此相爱且形影不离。
那些在血雨中沐浴过的兄弟们,一个个跟在了两人身后,半垂着头扛着染血的兵器,像是虔诚的信徒,对两人俯首称臣
行走在街上的他们,引起了街道两旁的人的害怕,因为他们感受到了来自他们身上的浓重的杀意。
这群人除了慕凤歌和帝夜煌之外,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地都沾了血,仿佛从地狱中走出来的亡灵使者一样。
街道上的人纷纷退避三舍,以一种好奇而又害怕的眼神看着他们,目光中满是不安,在这样压抑的氛围中,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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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刻在了很多人的心目中,让人终身难忘。
直到很多年之后,见过这一幕的群众们回忆起来,依旧是一阵胆战心惊。
就是从这天开始,他们不敢小瞧慕凤歌了。
江南镖局大会上的表现,只是让群众们觉得慕凤歌是个不简单的女人,可以带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镖局,在江南镖局大会上大放异彩,实在是不容小觑。
而今夜的腥风血雨,直接让他们对这个女人有了来自灵魂最深处的恐惧和战栗,她优雅得如同妖族最尊贵的女皇,可她只是轻轻一动手指,如同拨动琴弦一般,鲜血便如同泥浆一样飞溅到了半空中。
她是绝世无双的美.艳妖皇,她也是恐怖的杀伐之将。
她的美丽与可怖一体双生,无法剥离。
若是轻视她,敢招惹她,就要付出被毁灭的代价
在众人震惊而又恐惧的目光中,慕凤歌和帝夜煌等人渐行渐远。
周围的人像是流水一样汇集了起来,恐惧地凑在一起低语。
就在这时候,天上猛地下起了暴雨,暴雨击打在众人的头顶,众人只好四散奔逃
帝夜煌为慕凤歌撑开了一把白色的雨伞,牢牢地为她遮挡了所有的雨水。
慕凤歌身后的人皆是拿出了一把把黑色的雨伞,撑在了自己的头上。
一只只黑色的雨伞,就像是一朵朵黑色的曼陀罗一样,盛开在暴雨之中,急速的雨水顺着他们的伞沿,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砸在地上。
他们走到了黄金门总部的门外,叩响了朱红色的大门。
“咚咚”
这样的声音如同死亡的号角,在夜色中显得十分沉闷。
“谁啊”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人踩着雨水走到门边,将门栓推到一侧,打开了大门。
看到了外面打着伞、身上杀气腾腾的几百人,开门的人吓得后退了一步,手中的伞翻了,他倒在雨水中,脸色惨白。
“咔嚓”
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