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资料，在文昌阁的下九层里堆灰。
当慕凤歌打开文昌阁的下九层时候，迎面而来的就是一股灰尘味，呛得她直咳嗽。
帝夜煌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手心注入了一股温暖的力量，消除了她的不适。
下九层内，一排排书架几近腐朽、摇摇欲坠，书架上放着的书上堆积着厚厚的灰尘，书页全部粘在了一起，生着斑驳的青霉，轻轻一番，就很有可能将书本翻烂。
夜明珠惨绿色的光芒，凄冷地从头顶投射了下来，落在了灰蒙蒙的桐木地板上。
“这到底是多久没人进来了天啦，为什么不将这些书晒晒就这么锁在这里，倒真成了没人翻阅的禁书了”慕凤歌嫌弃地摇了摇头，实在不想去翻书。
谁知道这么一番，整本书会不会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