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琰臣哭得不成人样。
“大概不会。”纪琰臣忽而停下脚步，叶梨看过去，与他的目光撞上，“怎么了？”
“只是突然想知道，我离开那年，你有没有偷偷哭鼻子。”那一次，他和叶梨一起来，却是叶梨一个人出了机场。
“才没有！”叶梨哼道。
那年十六岁，突然得知纪琰臣出国的消息，叶梨一句话没说，自己躲在被子里掉眼泪了。无关情爱，只是一直陪在她身边的纪琰臣突然离开，她一时间接受不来。
“那就好。”纪琰臣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我曾想过不出国，怕你难受。”
叶梨憋住眼泪，“噢。”他总是把自己考虑在他的未来里面，却什么都没跟她说过。
“果然是小没良心的。”纪琰臣无可奈何地叹息，捏了捏她的脸蛋。
叶梨握住他的手，咬了一口，嘴硬道，“那我以后对你再好一点。”
你的十年，我会用一辈子去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