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两仪剑和镇业枪一般,产生了器灵,却也拥有自己的意识。难怪当年不知所踪得如此突兀,无人发觉,肃查宫中上下多年也不曾找出里应外合的家伙” “想来,是感应到有祸患诞生,自行前去镇压。” 这一番话毫无破绽,与他们的想法不谋而合,傅偏楼暗暗咋舌,不愧是一宫之主。 他们又不是傻子,哪里会把真相全盘托出 与谢征过来的路上,二人合计,共同编造了这番谎话。 唯一的破绽,便在于空净珠。 别人不清楚,清重却知道,空净珠根本就是当年被叶因带走,而非什么突然失踪。 好在,她是自己人。 谢征与傅偏楼对视一眼,后者道“尽管空净珠有化解浊气之能,然三百年来,天下修士的业障源源不断汇入界水,令魔一日强过一日。事到如今,看来已濒临极限了。” “先前之事,同样令我猝不及防。”他咬了咬嘴唇,“入道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失控。往后会如何我也无法保证。” 谢征则淡淡道“仪景入道数十载,时时刻刻都要忍受此等折磨,并无一日安生。胆战心惊,如履薄冰,以至于不敢轻易结丹,唯恐变故。” “本该是所有修士的业障,皆由他一人承担。如今东窗事发,却还要怪罪于他” 虽说真真假假才可取信于人,但决定这样说,未尝没有他的私心在。 有些东西,也是时候大白了。 “先前长老有言,要他给在场诸位一个交代。” “那弟子欲问” 谢征抬起眼,眸色沉郁,隐忍着藏了许久的深深怒意,一字字寒声道 “这天下,何曾给过他一个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