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涛也想早些看到关月究竟是何许人也。
可惜两人到的那日,他有重要的生意伙伴路过此地,约他喝酒吃饭,脱不开身。
直到临近黄昏,回到宅院时,才见其真容。
景涛甫一进门,他的夫人沈怀玉便悄悄给他递了一个眼神。
他顺着沈怀玉的目光看过去,一眼便瞧见了那个纤薄淡然的女子。
一身青绿色衣裳,如立在山间的松柏,不摇不晃。
关子瑶在和老人家说笑,关月时不时接上一两句话,不显得突兀和拘束,游刃有余,倒不像是第一次来。
景涛轻笑一声,“难怪妹妹总在信中提及此人,看着果真是有几分本事的。”
沈怀玉笑道,“我瞧着也是,不显山不露水的,这种人,藏得最是深了。”
“舅舅!”
关子瑶刚和外祖父说完话,转头就看到站在对门的景涛,立马惊喜地喊了出来。
她哒哒两步跑过去,挽着他的衣袖,“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说一声?”
“也是刚到没多久,”景涛笑道,“没想到你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
他对这个侄女极为疼爱,怜惜地摸摸她的头,“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瞧瞧人家,年龄比你小,还比你沉稳。”
景涛将话题引到了关月身上。
关月也不扭捏,承了他的话,见礼,“景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