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很可能是焦山这里的特殊粉尘造成的,戴上这些也是必要的防备,所以也立刻将两样东西都戴了起来。
这个时候前面已经能够看到一条隐隐约约较为平坦的路了,应该是以前往来的开出来的,沿着这条路再是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路后,路旁边出现一个用废旧轮胎和金属线圈搭建起来简单路标,顶端用金属线简单弯曲出了歪歪扭扭的‘南沟村’三个大字。
似乎因为车子声音传过来,路标后面钻了出来一个满身灰土的工装服男子,他戴着老旧的防风镜和一顶盖住耳朵的皮帽子,小心张望了几眼,看了下车牌号,又对照了下手上的纸条,就冲他们双手挥舞了起来。
越野车慢慢开过去,在距离路标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任啸天戴上帽子,又迅速围上围脖,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说:“下车。”说着,打开门,就跳了下车,朝那男子走了过去。
陈传也是下了车,才一到外面,就感觉到一阵阵劲风刮来,还夹杂着一些细碎的粉末,他看了眼远处那仿佛进入云层的焦山山影,伸手捂住学生帽,也是跟着任啸天走了过去。
两个人一起走过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小跑着过来,笑呵呵对着陈传伸出满是脏污的手,点头哈腰说:“任先生是吧?任先生真是年轻有为啊。”
陈传摆摆手,向旁边示意说:“这位才是任先生。”
那个男人顿时知道自己弄错人了,可他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忙转身和任啸天握手,说:“任先生?任先生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任啸天板着脸说:“你就是老米?”
“对对,我就是,他们都这么叫我。”
“东西在哪里?”
老米唉了一声,说:“东西本来我带在身上,准备带出来交易的,可是出村的时候遇到了点意外……”
任啸天干巴巴的说:“价钱可以再谈,但不要骗我。”
“没有没有。”老米连忙摆手,“是这么个回事,村里不是怕出意外么?村长就想请你们到村子里去交易,这样谈起来大家都放心不是?”
任啸天沉默一会儿,忽然从衣服里拔出来一把转轮手枪,顶上了老米的额头,盯着老米惊愕慌乱的眼神,用没有情绪起伏的语声说:“东西给我,不给,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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