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恶徒,你也不会让斯图里奇警探知道他的存在。他之前不让我们进屋查看,遮遮掩掩,怎么想都应该是上议院的人,怕会提前暴露你与上议院某些人的关系?”
想来过程应该是这样的。
我报警的时候,苏格兰场的警察也跟斯图里奇取证。
斯图里奇知道这过程中没有什么危险,就回应他们不用过来。可能在这个阶段里,斯图里奇也没有跟怀特利议员讲。
然而,在我要求下,警察们还是例行公事过来查看。于是,怀特利便让斯图里奇把这些警察赶走就是了。
可问题就来了——
如果斯图里奇通知有警察来的话,那怀特利可能也知道这警察来的原因,居然都不给我回个电话或者短信。
平白让人着急。
如果不是他自己的主意,肯定是那个客人的主意,想看看我会怎么做而已。
怎么听都不觉得「严厉」这个词可以用在我身上?
一定是有人在编排我,然后怀特利学了过去。
我虽然不再继续深聊了,但是我一定要和怀特利议员说:“等这次选举法修正案结束后,和你合作的上议院议员保持距离。”
怀特利立刻就笑:“说得你好像知道是谁一样。”
“不就是阿尔伯特·詹姆斯·莫里亚蒂吗?”
怀特利议员当场一愣。
反正看漫画,阿尔伯特好像不敢惹麦考夫,可他又总是找我事。我一定要挫挫他的威风。
“还麻烦怀特利议员转告阿尔伯特先生一句,做事风格还是不要太明显了。”
怀特利议员满脸写着疑惑。
我点点头,确定了他的想法,“我跟他……”
不对,我跟他不熟。
我说道:“我跟他不太熟,但跟他家人很熟,我经常去他家里做客。”
怀特利议员从我的话里面听出了一些意思来,就是我不会往外透露阿尔伯特在怀特利议员家密探的事情。就算我知道他们在做交易,也没有关系。
怀特利议员笑道:“可是听起来,你对他熟得很?还说什么做事风格太明显了?”
“……”
请你不要被我的聪慧蒙蔽了耳目,错判了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