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糖就会不知不觉地摄入得更多了。
我记得赫德森太太是有道理的,可是在教授家当客人,怎么能随便挑三拣四,自然是给多少就喝多少,才能表现出自己当客人的积极性。
路易斯并不知道我们发生什么事情,就跟平常一样回厨房里面放东西。我怕阿尔伯特使坏,一直追着我问牙齿的事情,于是也跟着路易斯走到厨房,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还没有走多久,因为我平时不会跟着他进厨房,路易斯就站定回头看我,估计是问我到底想做什么,结果他视线一下子落到我的喉结处。
“你怎么……”路易斯表情惊疑不定,“那里红了?”
我下意识抹了抹脖子。
我算是易留痕迹的体质,被掐一下就能红好久。
我又不能说阿尔伯特的坏话,说是他掐的。路易斯肯定双标,还会为他大哥找说辞。我也不想解释我牙齿长智齿的真伪问题。于是我故意怼他,说道:“你对我有很有意见,很有想法是吗?”
一般来说,路易斯听到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基本就不再继续说了。
没想到这次路易斯翅膀硬了,还甩我脸色看,甚至怼我,“我没想法的话,怎么会问?”
他怼得有点厉害,我再想想怎么回复,路易斯又说道:“这样很难看,你都不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