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小姐非常敬佩,她一个人居然能学那么多东西。要两项都能做,她既要掌握病理学的内容,也要能够胜任法医的工作。
茉莉小姐还很谦虚,说,得益于现在医疗设备的进步,只要用正电子发射计算机断层扫描,磁共振成像等等设备,就可以看清绝大多数的情况。上世纪尸检率高达55%以上,现在英国的尸检率还不到0.7%。
我从小对这些东西耳濡目染,怎么可能不知道这里面没有那么轻巧的事情。
尸检是件复杂的事。
正如人出生时医院会开具一单出生证明一样,人死后也会有一张死亡证明。只有出具这么一张死亡证明,人才能够被安葬,律师才能进一步分配安置死者的资产。而开一张死亡证明,首先就是要经过一轮尸检。
我记得来英国之前,还遇到过这么一件事。
那会我只是去看一眼而已,毕竟我也不知道留学海外后什么时候会再回来。我当时也想着,可能再也不回来了。抱着留个念想的目的,我专门花时间在老家和学校那里转了一圈。然后,我在那里遇到了以前的街坊邻居。
这里解释一下,从小到大,我大概搬了有七八个住处。
我很小的时候是在我爷爷的小土屋里面住着的。
爷爷过世的时候,我3岁,又跟着父母去住他们单位分的公寓里面,假期的时候会去我外公外婆家。我在小学的时候,就换了有4个学校。主要是我爸开始打算辞职从商后,我们家就是以租房为主,房子大部分时候都摆着商品。哪个学校离我家近,我就去哪个
学校读。因为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走,从来没有交过朋友,也没有人主动接触插班生。我还记得小学毕业的时候,刚好又遇到搬家,毕业证是老师邮寄给我的。之后,我再也没有正常领过一次毕业证。
我8岁开始接触围棋,10岁参加定段赛(选手必须有业余5段以上的资格),11岁时为了确保我会去国家棋院生活,老师安排我转入省会棋院寄读。12岁的时候,我转入首都棋院。
这里提到的街坊,是我3岁那段时期住屋附近的邻居,不方便说那个村叫什么,也不是什么简单的叫何家村。总之在那里的人都姓何。
我过年节和祭祖的时候,经常会碰到其他姓何的人。我跟他们不熟,但我知道他们跟我是同宗祠的人。
这里就是要讲那个同宗祠的人家里面的一个小孩。
虽然被称为“小孩”,但实际上,他比我还要年长。光是看他的身高,就足以揭示这一点。此外,他患有智力障碍。外人只要看一眼他的面部表情和外貌,就很容易感觉到这种异样。
也许是老人家在聊天的愉快氛围中,我们的话题无意间转向了那个小孩身上。
老人家突然提到,两个月前,那位“小孩”在楼梯上不幸摔倒,尽管当时经过努力的急救,但最终不幸过世。整个社区为此感到沉痛。
可是,当小孩的家人需要办理死亡证明以安排后事时,情况变得异常复杂。由于死因涉及非自然状况,警察局要求进行尸检。然而,送去尸检后,警察局的回应却迟迟未能给予死亡证明。
老邻居在略带忧虑的口吻中告诉我:“警察局一直拖着,没有提供死亡证明,可怜的小孩到现在还没有下葬。现在孩子家的父母到处托关系想要处理这件事,还委托到我身上来了。可我又不在警察局任职,老骨头能做什么呢?”
首先,死亡证明其实不需要花那么久的时间,这已经超出了刻意积压的问题。再来,老人家以前也是警察,颇有影响力,那片区的警察有很多是他的学生后辈。他有话语权,但是他言语间完全不愿意帮这个忙。
这几句话里面字字没提「死得蹊跷」,字字在说这件事不对劲。
后来,那位小孩的家人也不知道怎么联系上了我。(我勉强算是在乡里面也有点影响力的人,毕竟也是国家级围棋棋手)。他提及了关于他们遭遇的困境,希望我能够提供帮助。
我才知道,老人家怕我年少不懂事,经不起人情请求,会随便答应了这件事。于是,他事先提点了我一下。
这个故事也没有结尾,我也不知道之后怎么样了。
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话说远了。
总之,我是想说茉莉小姐很优秀,也很厉害。
我到化验室的时候,夏洛克径直把我的小熊软糖带走了。我甚至还来不及阻止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解释地从我视线离开。
本来我也想追上去,可是茉莉小姐笑盈盈地看着我,我又怕我被认为
太小孩子气,太小家子气,只能故作淡定地站在原地和茉莉小姐攀谈。
要是弄坏了,我又不是没有钱买新的。
心里是这么安慰自己的,可是我的心头就是难以排遣那种难受。
“最近过得怎么样?()”
茉莉小姐一句话把我拉回现实。
我说道:“刚结束完考试,今天开始放假。?()?『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茉莉小姐笑道:“上次从美国洛杉矶带过来的礼物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