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在总分上,不过这种分数总体会比抢答来得低。大家也不要太有心理压力,抢答只是一种玩法,即使落后也不会有太大影响的。”
众人都不太相信。
而傅老师没有给他们讨论的时间,敲敲桌子示意马上就可以开始抢答了。
但大家还是得商量一下的——
楚萧:“我能答出来的题目我直接站起来答,我不确定答案的就由你们上。”
毕竟他现在也不知道队友们的水平如何,干脆自己作为“组长”承担更多工作。
其实傅老师根本没有说过有“组长”,大家只是看楚萧字写得好,忽悠去交名单的人就是组长而已。
……本质上是跑腿。
……但好像和组长没什么区别?
淡淡的心虚萦绕在三人心头,但只有邵令梧的脸上能看出来,另外两人那叫一个淡定,完全看不出形状。
抢答开始了。
生物竞赛包含几大细致的科目,含有大量需要背记的内容,所以,对于
记忆力不错的人来说,前面的题目其实难度不大,不同组都有人抢到。
隔壁在说:
“不是轮流起来吗?刚刚那题应该我答的。”
“我有点紧张,不小心忘记了……抱歉。”
“为什么这题也能答错啊,你就这水平我很担心啊——”
“我太着急看错题干了!我知道答案的,我知道的!”
但很快,喊自己“知道答案”的人变少了,题目是由易到难的,前期显然只是开胃菜而已,让大家尝到了一点甜头后,傅老师立刻给出了下马威。
但楚萧的发挥依旧很稳定。
他开始稳定地下分,和另外两三个小组的区别似乎只在于能不能第一时间站起来。
楚听乌仰头看着,在心里判断自己的水平——
部分题目她还是能答出来的,就是思考得可能没那么快,但答案是对的。
还有几道题,她连题干都没看懂……
系统倒是安慰道:“很正常,因为你根本没学到。”
这种安慰真的有用吗?
和忘性大的人类比起来,系统没有“遗忘”这种功能,所以孩子的每一点学习进度它都知道。
抵达冬令营后,它就把冬令营准备的学习资料都扫描了一遍,然后又比对往年试题,判断出冬令营的教学目标,并看出来:
“部分题目已经超过考试难度了。”
根本不在考试范围内,因此有的人已经露出了“我怎么连题目都看不懂”的茫然表情。
楚听乌同样看不懂,所以她在看周蔷和邵令梧下五子棋。
他们每次都是看完题目,然后落一枚子,相当于正一心二用,还能下得非常火热——
周蔷:“我连子了。”
邵令梧:“什么?我们不是在下围棋吗?”
究竟在火热个什么?
楚听乌伸手,在棋盘上用白子和黑子拼出一个小房子。
周蔷给房子加烟囱。
邵令梧在房子前面拼出一条斑点狗。
楚萧:“==”
在屏幕上出现下一题时,一时没人站起来,斜前方那一直咬着他们的队伍眼睛一亮,正要站起,但犹豫了一下,坐了回去。
邵令梧站起来报出答案。
然后他飞速坐下来捂住自己的斑点狗,语速比答题更快地对楚萧小声说:“长得又黑又白就是它的错吗?那你为什么不去消灭大熊猫——”
却来消灭他的狗!
楚萧:那就是你这个创造者的错!
屏幕上显示出加分的字样,楚萧小队暂居第一。
周蔷评价道:“……你之前反应速度太慢了。”
简单的题目没有抢到更多得分机会。
所以,虽然楚萧只是卡了一道题,他还是失去了为小组争取分数的宝贵机会——周蔷这么说道。
现在轮到她和楚萧下五子棋,邵令梧被踢过去
答题了。
当邵令梧卡了一道时,机会就轮到周蔷这边。
其他队伍也看出来了——
和分了擅长不擅长,于是只有擅长时才站起来答题的小组们不同,第11组是轮流答题制,大家好像根本没有不擅长的方面,有一道答不出,就组内自行换人。
唯一没有站起来过的楚听乌:“……”
别看她,有的题目她真的完全没学过。
五子棋和抢答赛她都在观赛,直到最后一题,这次是动物行为学方面的题目,而且按照系统的说法,是参考新发表的实验论文,最近才加上的新题,周蔷露出不太确定的表情。
另一组站起来,迅速报出了答案。
傅老师:“错误。”
他们扣分了。
楚听乌:“==”
似乎不论是从题目类型还是从“顺序”(他们为什么有这个顺序)都该轮到她作答了,所以她平平无奇地站起来,平平无奇地把答案说完——此时五子棋也分出了胜负。
邵令梧:“我连子了!”
楚萧:“我们不是在下黑白棋?”
他刚刚还准备翻子呢。
傅老师摆摆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