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忍受。”他说。
“……”
说完这句,喻嘉树没再看她,看样子转身就要走。
戚瑶抿唇,一把拽住他袖子,这人顿了两秒,才缓慢回过头来。
瞳孔漆黑,额前黑发散落着,侧脸清隽,神情很淡。
戚瑶小声说,“我拖鞋找不到了,不能光脚在地上踩,你能把我背进去吗?”
喻嘉树顿了会儿,问,“你不玩游戏了?”
问归问,人还是稍微躬身,方便她动作。轻薄而宽松的家居服因为重力下垂,流畅的脊背肌肉线条明晰。
“不玩了。”戚瑶说。
她一边说,一边从沙发上站起来,蹭到他背上去。
喻嘉树等她抱稳,伸手托住她腿弯,往上颠了一下,站直了,往卧室走。
看不到他的脸了。
应该可以喊了吧。
戚瑶双臂环住他脖颈,脸红了个透,略一偏头,在他耳边小声开口。
很轻很轻的一句。
“……老公。”
声音轻得可以忽略不计,背着她的人动作却瞬间顿了一秒。
从戚瑶的角度看过去,刚好可以看见他修长的脖颈线条上,凸出明晰的喉结克制地滚了一下。
接着,单凭一只手稳住她的身体,他抽出一只手关上卧室的门,把人往床上一扔。
骤然失重的感觉让戚瑶下意识闭眼,惊呼一声,陷入松软的被子里,再睁开眼时,人已经压上来了。
“不好意思啊。”
他低声道。
“先流点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