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不行了,看什么呢?”
“大嫂,没见过那么细的啊,我”强子尴尬道。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手却没有停,不消片刻,便将小姑娘脱得赤条条的。
那惨叫声越发的尖锐。
那赌徒彻底崩溃。
嚎啕大哭道,“入山前,我是沈家家仆,沈家送到山上的物资,都是我提供的,跟我一起上山的兄弟被家主派人活埋了,我走投无路,假死投了六哥!”
五当家提起棍子,就要往他身上抽,嘴里骂道,“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兄弟几个还有个老六?”
“六哥是薛家子,是刺史大人的远亲!他说只要我把这事儿办成了,他就能安排我进快班,以后也算是官人了。求你们放过我女儿吧,我不知道,大家伙现在靠百谷堡活着啊!”
“带一边儿去!”女人摆摆手,其他几个当家人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都围拢过来,“嫂嫂,这可怎么办?涉及到了刺史,这可不是咱们招惹的起了。”
女人看着惴惴不安的几个当家人,其实她的心里也很慌乱,但心里却很清楚,这是替霸哥拿捏他们的大好时节,便强行镇定下来,冷笑道,“怕了?怕了,可以现在退出,反正大家现在是自己过自己的。”
“嫂嫂说什么话,当初说好了,大哥生病,兄弟们都听您的。”老四瓮声瓮气道。
“你们几个呢?”女人扫视在场几个当家人道。
众人虽然对一个女人不是很服气,但对于眼下的情况,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便纷纷抱拳道,“全凭大嫂吩咐!”
“这厮狡诈多端,不可能不留有证据,今日若不是拿他女儿做要挟,定然是什么都不说的。”
“让他带着你们去拿证据,告诉他稍有犹豫,下一次被兄弟们玩弄的可就不只有他闺女了。”
老四嘿嘿的说道,“其实让他们三个一起被玩弄也可以的。”
老五瞪了老四一眼骂道,“闭嘴。”
旋即问道,“嫂嫂,咱们拿这证据有什么用?咱们可刚过上安稳日子,这东西就是个烫手山芋。”
“自然有大用,听我吩咐行事。”
正午。
天气炎热。
沈家家主正在冰室里休息,享受着凉意。
上了年纪,就耐不住热,所以养成了没事儿就来冰室乘凉的习惯。
旁边儿一个娇柔的小娘,正在弹琴。
沈峤年双眼微微的闭着,不知不觉间陷入了琴声中的意境之中。
“老爷!老爷!”沈福急匆匆的由外入内。
沈峤年睁开眼眸,一脸不爽的看着沈福。
“一把年纪了,慌慌张张的,怎么在老夫身边儿做事。”
沈福瞅了一眼正在弹琴的小娘,沈峤年挥了挥手,那小娘赶忙抱着琴离开。
“说罢,什么事。”沈峤年一脸不耐烦道。
沈福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说道,“有人送来了些誊抄的书信,还有一份沈家奴仆的契书。”
沈峤年愣住了,袖子里的手不自觉的抽了抽。
“把书信拿过来给我看看。”
“哎,我去拿。”沈福转身而去,刚才不知道冰室里谁,所以匣子并未带入冰室。
沈峤年坐在胡床上,双手不自觉的从袖子里伸出来,把玩着一块羊脂白玉。
好霸道的手段。
先是将刺史逼得躲在府上不敢作声,旋即又拿出铁证,威慑自己。
关键是原本和人都在人家手上。
这种威慑,这种手段,当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会是李哙他们一伙人吗?
这倒是挺符合李哙这家伙的阴柔的性格,但是他觉得李哙这么做没有意义。
说到底,李哙是圣人派到
自己目前有没有直接跟他爆发冲突,他犯不着,跟自己玩命。
正在沉思的功夫,沈福将木匣子拿了进来,里面是厚厚一叠的书信,这些书信大脑内容虽然都不是他写的,但是说话的语气和内容,他再也清楚不过了。
尤其是记录的出账、入账的钱粮数目,是在沈家出去的无疑。
看着那张卖身契,沈峤年喃喃自语道,“原来是他,我一直以为他死了。
李哙不至于四处招惹对手,叶渡此子,我观察日久,是个有格局、有胸襟的少年郎,断然不会做这种事情,那会是谁呢?”
一边儿的阿福弯着身子,老爷看书信的时候,也没有避着他。
他皱着眉头说道,“老爷,能够找到咱们家奴仆的,也只有梁山贼余孽了,毕竟他们在一起那么久,什么藏身之地,习性一清二楚。”
沈峤年闻言,立刻眸子里闪烁出一道精光,颔首道,“那就对了。”
“这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贼人,这才消停了几天,竟然敢威胁老爷!”
“我看他们是欠收拾了,老爷,您下令吧。”
“收拾他们?”沈峤年起身道,“他们之所以把这东西送过来,就说明,他们压根不怕咱们收拾他们。”
“你也不想想,咱们家好不容易才洗清了跟山贼的关系,若是再被人用这东西联系起来,咱们沈家的日子该怎么过?”
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