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低头不见抬头见。
见她只穿了兔毛领的衣袍在外头,王双鹭不由问道,“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也没多穿一件斗篷?”
“唉,方才借给贵妃娘娘后,拿回来也不知是被谁踩了一脚。”
薛筝性子活泼,自来熟地就往她身边挤,取暖。又给她比划道,“这么大个脚丫子印,偏生我那斗篷是白的,要是穿了,回去我阿娘又该说我显眼包了!”
其它借斗篷的姑娘都好好的,就她一个出了这事。
一看就是有人故意而为之,被人针对了。再联想到今夜贵妃对她的喜欢和赏识,王双鹭心里顿时有了数。
“那正巧,我马车上还有一件干净的。”她掀开自己的斗篷,将人请了进来。
雪势越下越大,长道上寒风凛冽,几盏照明用的宫灯笼了层白雾,光亮黯淡。王双鹭索性叫车夫再往前赶些,打算到前头去等薛府的马车,将薛筝送还回去。
茫茫雪色中,远处似乎立着道颀秀人影,车夫缓缓停了下来,察觉到马车不前,王双鹭正要出声询问。
外头车窗倏然被人轻轻叩响。
她愣了下,打起软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