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陆扬远比寻常孩子敏感。
尚芙蕖道:“既然她不喜欢,那以后就不同她说了,说给我还有你皇兄太后娘娘吧。”
哪怕是穆太后那般性子的人,也愿意听他倾诉分享。
“还有长安。”陆扬不忘补充,“她也喜欢听我说话的!”
架子上的鹿肉微焦,散发出油脂特有的香味。
胡饼已经被烤的松软。尚芙蕖用长长的竹筷子翻了个面,正要将胡饼提前切开。
那句在佛像前看到的悼词,却突兀地从脑海中划过。
手上动作一顿。似乎想到什么极其不好的东西,她脸色差到旁边的陆扬都注意到,不由小声询问。
“怎么了,嫂嫂?”
没等她开口回答,马车像是撞上什么,猛地一震——
后背重重撞在车厢上,尚芙蕖还是第一时间伸手将陆扬紧紧搂进怀里。面前的铁架哐当翻倒,那块正好熟了的鹿肉险些烫到她的手。
带着火星的炭块滚落开,尚芙蕖及时拔开竹筒,抽出底下的褥子打湿,才将其盖灭,便听到外头传来福尖锐恐慌的嗓音。
“刺客!有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