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卡塞尔学院?什么加图索家?还有那什么轩浩?在神的面前都将只有跪拜一途!
橘政宗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癫狂。
不过很快他就再次平静下来,看得出这个阴谋家对自己的情绪管理做得还是挺到位的,简直收放自如。
“还没完,为了一切顺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的表情变得严肃,再次看了一眼屏幕,确认工程队的工作依旧在进行之后转身离开了控制室。
然而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宫本志雄血染的衣服中微弱闪烁的指示灯。
那是手机通话中的指示灯。
电话的那一头,源稚生有些绝望的听着电话里传出来的声音,缓步离开的脚步声越来越微弱,最后陷入死一般的沉寂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不会错的,错不了的,是他。那熟悉的声音错不了,只是那笑声听去却那样让人恐惧,再也找不回平时的慈祥。源稚生一切的幻想似乎都在这一刻支离破碎了,被他最信任的人亲手粉碎。
“草!”
源稚生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此刻心中的愤怒,一切的真相已经毫无疑问地摆在了他的面前,容不得他半分怀疑。
悍马的引擎在山道炸响,忽闪的火焰在从排气中喷薄而出,金色的车灯在黑夜中闪过像是一双愤怒而狰狞的眼睛撕破黑暗。
赫尔佐格或许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百密一疏的计划,因为一点小小的意外付诸东流。但这一切又像是命运的指引。
纸终究包不住火,从这两个被命运束缚的少年开始怀疑的那一刻起,纸面就开始出现了缝隙,火光在漆黑中燃烧,那是愤怒之火,烧烬罪孽。
“砰砰砰……”
接连不断的枪声在山中炸响。
“该死!”
龙马弦一郎手握着步枪满脸的愤怒。
他想过猛鬼众会从正面进攻,但做梦都没想到会被自己人背刺!关东支部的突然倒戈打得他措手不及,现在龙马家的护卫正处于绝对的劣势,防御圈被压缩得越来越小,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喂喂喂!”龙马弦一郎冲着对讲机咆哮,“宫本君,想想办法啊!我这边快要撑不住了!你叫到支援了吗?”
可是没有人回应他。
“草!”他忍不住破口大骂。
枪口从掩体中伸出去砰砰两枪,但是毫无作用,敌我人员数量相差悬殊,光凭龙马家的人和宫本家那些称不战力的技术人员根本守不下来。
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援军,但是现在这样的状况又谁能来支援呢?
“早知道让风魔家主借一部分人给我就好了……”
“龙马君,不必着急。”
就在龙马弦一郎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身后响起了令他意外的声音。
“你……”
他呆呆地看着带着绘梨衣走来的橘政宗,有些不知所措。
“政宗先生!您还活着?”
“是的,我还活着。”橘政宗笑了笑,“现在挖掘工程正在最后关头,宫本君正在忙来不及回应你,我是来帮你的。”
“那太好了!”龙马弦一郎满心欢喜,当然,他不是觉得政宗先生能一个人对付猛鬼众和关东支部的进攻,而是对政宗先生身后的女孩充满信心。
有杉家主在,这些人算个屁啊!
可是他丝毫没有意识到此刻的杉家主似乎有些不正常。
她的眼神空洞像是一只没有感情的提线木偶。
“绘梨衣。”橘政宗轻声唤道。
“嗯……”
绘梨衣有些迷茫地走前。
在龙马弦一郎兴奋的目光中缓缓拔刀。
太好了!龙马弦一郎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绘梨衣小姐只要一拔刀,在她面前的一切都将被宣告死亡。不管是猛鬼众还是关东支部,都是一样的,没有人能够违抗绘梨衣小姐的‘审判’。
“额……”
一颗头颅飞落。
龙马弦一郎有些呆滞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没有头。
他有些不解,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为什么绘梨衣小姐会连他一起‘审判’。
只是没有人回答他为什么。
绘梨衣目光呆滞地收回长刀,像是机器人一样站在原地不再动弹。
这一刀让整个山道都安静下来,此刻还活着的只有绘梨衣和站在她身后的橘政宗。
“梆——”
“做得很好,”橘政宗敲打着手中的梆子,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面无表情,对于猛鬼众,关东支部和蛇岐八家的人都死了他并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这些不过都是祭品罢了。
他让猛鬼众和关东支部同时进攻不过是为了方便自己好混进来而已,目的已经达到了,那么工具坏掉了也没有任何关系。想要达成崇高的梦想,总会伴随着牺牲,他们的牺牲是光荣的,这是他们的荣幸!
“接下来去你该去的地方,乖乖躺好。”橘政宗对着绘梨衣指挥着。
他对此刻眼前的圣骸无比的满意,因为轩浩君好心的帮他解决了圣骸残缺的问题,让她变得更加完美了,这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事情,简直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