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瓷的脸色比刚刚的时候好了很多,走到她门口的时候我才发现,应该是柳蓁蓁给她疗伤过后,开了窗通风。
屋里早就没有了那股奇怪的味道。
“没事,就是好像发烧了一样,头晕恶心,浑身像是散架了一样。”
我抬起手很自然地摸在了陈瓷的额头上。
“不烫啊?”
把手从陈瓷的额头上拿下来,我又放在我的额头上试了试温。
确实不烫,但是陈瓷的小脸却烧得通红。
“不烫,我刚刚试过温了。”
“你不舒服怎么不多躺一会?”
我示意陈瓷没事就回去多睡一会,晚些吃饭的时候喊她出来。
“不了,江淮景给我打电话,他提前回来了,一会就过来。”
明明是为了我的事情,但是一听说江淮景刚回来就迫不及待地往过跑,我心里就有些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