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羿安总觉得林婠婠最近都藏着心事,忽近忽远,让他有种随时都可能失去她的恐惧感。
可今夜她难得跟他敞开心扉,还那么主动真诚地跟他表白,他感动得一谈糊涂,眼里泛着说不清的柔情。
他完全沉醉在这美妙的一刻,只觉得对她的怜爱又骤增了数倍。
爱她,是一件身体力行的事,可不是嘴巴说一说就完了,他还得用劲,当然这种极致的愉悦,也是需要两人默契的配合才行。
傅羿安从不是让自己吃亏的人,哪怕开始她会控诉他在床上花样太多,如今,她也被自己调教得如鱼得水了。
傅羿安抬手拨弄着她凤冠上的珠花,他眉目凝着深情,“婠婠,咱们早些歇息吧,我们共浴如何?”
林婠婠垂下眼眸,红着脸点了点头,“好。”
傅羿安抬手帮她宽衣,“我帮你。”
......
翌日,天刚蒙蒙亮。
傅羿安就起身了,他的动静很小,林婠婠还是睁开了眼眸。
她贪念着跟他待在一起的每一刻,她忽起身,随便披上一件外袍,就过来帮他整理衣袍。
傅羿安本不想打扰她睡觉,可见她如此贤惠主动,心里一软,她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
两人近在咫尺,她穿的是一件红色寝衣,衬得整个人肌肤胜雪,就像是沉淀后的美玉,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婠婠,别忙活了!”他喉结不由上下滑动,哑着嗓子开口。
林婠婠手上的动作一顿,实在有些茫然懵懂,难不成他还嫌弃自己手脚不够麻利?
可太子的蟒袍本就繁复,还要佩戴特制的玉带,整理起来肯定要花费一些时间啊。
傅羿安见她完全没有意识到,明明她已成功诱惑了自己,还毫无知觉,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倏地扯开她的衣带,略带着刀茧的指腹穿过衣袍,顺着柔软腰肢不停地摩挲。
林婠婠浑身一个激灵,双腿渐渐发软,昨晚他不是折腾到大半夜吗,他真是......
男人一手托着她腰肢把她靠在怀里,另一手肆无忌惮地撩拨,忽然,埋头就吻了上去,细细密密的吻,轻柔而缱绻。
他低声喃喃道,“叫你别忙活,你还不听,怎么给我穿的,就怎么给我脱了!”
“婠婠,你自己惹的火,自己来灭!”
林婠婠瞪大了眸子,自然感受到了他的变化,只是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就感觉双脚腾空,一双大手牢牢地托住了她的臀部,他抱着她径直又回到了床榻上.
繁复的衣袍被他三两下就撤下,毫不犹豫地把人压在身下,她就是个勾人摄魄的妖精!
......
一番清晨云雨过后,傅羿安见她已软成一滩水,调笑道,“你这身子,太柔弱了,经不起折腾,日后还得多练!”
林婠婠感觉有些虚脱,双腿双软无力,都怪他,他动起来实在太凶悍了。
林婠婠嗔了他一眼,傅羿安就是这副德行,嘴上从不吃亏。
美人娇嗔,风情万种!
傅羿安感觉浑身都酥了,心里软得跟天空漂浮的白云似的。
林婠婠盯着红色的芙蓉帐,话锋一转,“四哥,我想就在这里住一段日子?”
傅羿安眸中闪过一丝异样,“哦?婠婠,看来这春山别院深得你心?真的很喜欢这里?”
“嗯,是挺喜欢,再说,这是我们的婚房啊。”林婠婠现在对他撒谎早就信手拈来,毫无负担了,“我住在这里,就觉得我们就是一对平常的夫妻,相濡以沫,相守到老。”
傅羿安想到最近需要解决的事都很棘手,思忖片刻,才道,“也罢,不过,我得多安排点侍卫,多事之秋,我必须确保你的安全,婠婠能理解吗?”
林婠婠点了点头,声音娇媚,“四哥,我只待在别院里,哪也不去,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傅羿安看着她的粉嘟嘟的唇瓣,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嗯!”
忽地,他又想起了什么,蹙着眉头,认真道,“我这日可能会很忙,不一定天天回来,若是我不回来了,我会派人给你传信的,等过了阵子,我们就再也不要分开了,好吗?”
林婠婠努力压抑着流泪的冲动,吸了吸鼻子,“好!”
傅羿安又伸手轻轻地抚在她的腹部摸了摸,胡思乱想:最近他格外卖力,她始终没有动静。
难道上次她小产,真的伤了根本?
不行,他必须让徐聘好好调理一下她的身子,日后为他生下小皇子或者小公子,一家人在一起不知道多幸福。
看到傅羿安出去的背影,林婠婠脸颊划过一行清泪,她缓了好久,才慢慢起床,在婢女的伺候下清洗身子,再穿衣打扮。
半个时辰后,叶昭昭走了进来,“姑娘,早膳已备好,要先用点吗?”
林婠婠瞥了一眼其他人,“都下去吧。”
叶昭昭短短几日,行为举止就变得落落大方,进步真是神速。
林婠婠知道她有话对自己说,干脆道,“说吧。”
叶昭昭环顾四周,压低了声音,“姑娘,昨日,奴婢昨日就想着跟你回禀的,实在没有机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