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气得血气翻涌,恨不能与之打一架,这事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传到了傅羿安的耳朵里。
傅羿安存心要灭一灭南狄的气焰,直接派禁军守着使馆,不准进出。
传话说没有见哪个外藩使团来了上京,不是先去觐见天子太后的。若不愿觐见,大夏便要遣送使团回南狄!
甚至连熟食饭菜都不再供应,直接丢了些米面进使馆,就不管他们了。
纳图尔怒极,压根没想到大夏的态度能这般强硬,深感自己这次踢到了铁板上。
一时间,两边都陷入了僵局。
御书房。
文淮一身戎装甲胄,在摇曳的烛火下,显得夺目耀眼,恣意飞扬。
他身体里的毒素已被清理出大半,虽未痊愈,也好了大半,要立马带兵打仗,还是强人所难。
陆太后已得知大致的情况,沉声道,“文将军,此番辛苦了!南狄狼子野心,不得不防,羿安,你觉得谁去南狄坐镇最合适呢?”
傅羿安面无表情,“我!”
陆太后被噎了一下,没有搭话,他确实是最佳人选,可她最近都不想把他再放到边境。
就算要去,也得速速回来,并且还得把南狄这群使臣撵回去才行。
若非傅世啸哪里出了篓子,她如今哪里这般被动,一想起此事,陆太后就有些心烦气躁。
陆太后揉了揉太阳穴,“容哀家再仔细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