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前面,你搀扶着五条悟跟在伊集院身后。
“钉崎先生,很单纯呢。”五条悟在你耳边轻轻说道。
鸟饲医生实在是很好找。冬夜里,山林深处关闭的露营地,你们远远看到一个小老头被野炊用卡式炉迸出的火星炸到一屁股坐在地上。
“啊,美织桑,来的好早。”鸟饲医生扬起被炉火熏黑的脸,笑呵呵冲伊集院打招呼。
“不好意思,没办法,我也不想以后被钉崎怨恨啊。”
钉崎大叔抓紧了鸟饲医生的手臂,这一路跑得太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说不上话,眼睛却紧紧盯着老爷子的脸。
鸟饲医生抱歉地冲他笑笑:“阿一,让你担心了。”你们果然是老相识吧。
“禅院呢?”钉崎大叔直奔主题。
鸟饲医生了然,掀起帐篷,汽灯找不到这里,夜色下你们只能看见黑黑的一团。
“还活着哟。”鸟饲医生接着回去鼓捣卡式炉,“长野的晚上真是比东京冷,要是炉子能用,大家就来喝浓汤好了,热热的很舒服。”
鸟饲医生的口气慢悠悠的,仿佛真的只是个带着家人来露营的老大爷。
你扶着五条悟选了一处舒服的地方坐下,为鸟饲医生递上湿纸巾请他擦脸。
“哦哦,你就是五条君提过的小姑娘,”老汽灯映照下鸟饲医生每一条细细的眼纹都挤满了慈祥的笑意,“惠方卷很好吃啊,多谢了。”
你低下了头:“因为听说您出身大阪。”
卡式炉最后一次打出丁点星火后彻底歇菜,鸟饲医生不好意思地抹了把脸。
“对不住,大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