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揉皱,变得凌乱不堪。
稍稍退开一些,靳于砷的指腹在汤之念的唇上轻轻摩挲,他的呼吸也夹杂着浓烈的火热:“晚点野的。嗯?”
靳于砷抱着汤之念,让她坐在车头的引擎盖上。
两人视线平齐,他双手撑在车上,也几乎将她半罩在怀中,密密麻麻的吻再次压下来。
汤之念的理智在漫天飞舞的星光点点中逐渐走失,她双手攀附上靳于砷的宽肩,双脚缠上他的窄腰,仅存的意识是让他回车上。
这里虽然无人经过,可到底是在外面。
“求我。”靳于砷哑声,“叫点我爱听的。”
汤之念病急乱投医,也没理解透彻他这话的意思,哼哼唧唧地乱叫。
靳于砷好笑地拍她屁股:“叫那么大声,不怕路过的人听到?”
汤之念立马老实,闭嘴,看看四周。
这个点,这处偏远僻静的地方根本不可能会有人经过,但凡事都有个万一。
靳于砷含着汤之念的唇畔,一并提醒她:“叫老公。”
汤之念立马卖乖,一个劲儿地喊:“老公老公老公。”
靳于砷来了兴致拉着汤之念站在车旁,再次提醒汤之念:“放松,别那么紧张。”
汤之念咬着牙求靳于砷进去:“老公。”
黏黏糊糊的声音,听得靳于砷耳膜一阵酥酥麻麻。每当这个时候,他就想说点脏话,抵在她的耳边,那些话让她也难以招架。
靳于砷抱着汤之念往车后座走,拉开车门,把她塞进去,随即自己压下来。
后来汤之念发现,“老公”这两个字像是什么专属的咒语,对靳于砷十分奏效。只要是她想让他做的事情,娇滴滴地喊他一声“老公”,他就跟被施了魔咒似的,一一照办。
车影晃动,夜色朦胧。
两个人从外面回家已经是深夜,过了零点。
汤之念偷偷摸摸开了家里大门,再踩着小心翼翼的步伐进屋。她这会儿双腿都是软的,身上也黏黏糊糊,底下还是真空。出门前洗过一次澡,回来后又迫不及待再去浴室。
靳于砷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裤子全湿透了,拜汤之念所赐。
即便汤之念再三叮嘱,靳于砷还是挤进了那个小小的浴室和她一起。
然后在汤之念洗漱完毕准备从浴室里溜出去的时候,被靳于砷一把揽住腰。
“今晚总能睡我那儿了?”
汤之念用舆论压力压制靳于砷:“我们还没结婚就睡一个房间,被我妈还有邻居他们知道了会怎么想?”
靳于砷闻言反倒更搂紧了她:“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
“那我呢?”汤之念朝他眨眨眼,一脸俏皮,就算准了他会心软,“你不在乎我被别人指指点点吗?”
这话当然是汤之念随口胡诌的。
关起门来过日子,邻居才不管她跟谁睡觉。再说了,现在人观念可没有那么保守,睡一张床又怎么了。
可是靳于砷也真设身处地地站在汤之念的角度思考,然后一脸不甘地松手:“结婚!必须结婚!老子明天就跟你妈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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