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眩。
汤之念一脸平静:“就当扯平。”
“好一个扯平。”
偌大的顶层,只他们两个人,彼此之间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肯低头。
最终,靳于砷似懒得和她多说,抬手看了眼腕上的运动型手表,说,“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到隔壁休息室休息,之后陪我打拳。”
“打拳?”汤之念眼底有淡淡疑惑,她没有尝试过这种运动。
可以打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