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之念一把闲置的吉他,让她玩。说是闲置,那把吉他的价格也不便宜。
好幸福啊,汤之念时常感慨。
太吵了。
谢彭越一脸无奈地看着汤之念摇摇头:“汤汤妹,停止制造噪音,来听听,有没有喜欢的Demo。”
Demo录音样带,指的是一首歌曲的半成品,有个旋律,但还没有歌词。
汤之念乖巧地很,谢彭越一喊她,她立马朝人跑过去,蹦蹦跳跳的,浑身朝气蓬勃。
今天送过来的两首Demo谢彭越听着还挺有感觉,不太确定,再听听。
还是不太确定,把乐队成员喊过来听听。
几个人围坐在一起听。
很嗨的一首曲子,前奏一响,其他人不由自主地跟着晃动身体。鼓点清晰,旋律能洗脑似的,听一遍就能跟着哼哼。
问汤之念,她眨眨眼,一副懵懂:“我觉得都很好听啊。”
一旁Truman噗嗤一声笑了,说:“汤
() 汤妹,你怎么觉得什么都好听啊。”
“确实很好听啊,是你们要求太高了……”
谢彭越也挺喜欢汤之念那副天然呆的样子,笑了笑:“汤汤妹说喜欢这首,那就这首吧,我们来填词。”
“这就定下来啦?”汤之念还是很呆。
“定啦!”时间也不多了,再挑挑选选定不下来也不是办法。
这两天不见靳于砷,谢彭越问:“Zak今天又没来上学吗?”
汤之念点头:“他请假了。”
具体什么原因,汤之念也不清楚。反正最近这段时间,靳于砷隔三差五的就会请假不来上课。
是天气太冷的原因吗?
司机李叔叔说靳于砷冬天的时候不爱出门,去年这个时间也经常不去上课。
好任性啊。
靳家人对此都没有什么意见,汤之念更没有什么资格说他。
真要说,就算靳于砷这辈子都躺平,他也几乎拥有了全世界。
谢彭越直觉有些不对劲,当即给靳于砷打了个电话。
那头倒是接了,声线里带着浓浓鼻音,问:“什么事?”
谢彭越说:“汤汤说你又请假了。”
一旁正在捣鼓无弦吉他的汤之念猛抬头瞪谢彭越,什么叫她说的?她可没有说!明明是你问起的。
“她找我?”靳于砷问。
谢彭越:“我们这不是定了个Demo嘛,给你听听?汤汤说挺好哒。”语气那叫一个谄媚。
汤之念已经上手掐谢彭越的胳膊了。
这段时间靳于砷的情绪看起来都不太高,汤之念也就识时务者为俊杰地不打扰他,就连学习英语都不那么积极主动找他了。
靳于砷经常请假,就算来上课也都一副我很不好惹的样子。
换言之,汤之念也和靳于砷有一段时间没怎么说话了。
“发来吧。”靳于砷说完,挂了电话。
谢彭越把Demo发给了靳于砷,没多久就得到回复,说还行。
接下去一周,乐队成员一起把歌词填好,重新编曲,开始由汤之念试唱。
恒誉国际对圣诞节很重视,早早的学校里就开始布置起来,红、绿、金、银四种主色,将校园焕然一新,有了新年的热闹喜气。
距离圣诞的时间越近,汤之念就越是兴奋紧张。她真实地感受到,自己是一个乐队的主唱,身上有一份带着重量的担子。
与此同时,谢彭越每天都会向汤之念打听靳于砷的情况。
谢彭越掰着手指算时间:“这个月Zak来学校几天啊?五个手指有没有?”
“应该有吧。”
谢彭越叹气:“这算什么事儿啊?”
为此谢彭越还专程去过一趟靳家,但被靳于砷给拒之门外,只能灰溜溜走了。
汤之念由衷觉得谢彭越是一个非常好的朋友,他十分关心靳于砷,不是表面性的、装模作样的。
其实叶开畅也同样如此,如果靳于砷没来上学,总会下意识地问问他是不是生病了。
这么看来,反倒衬得靳于砷有些唯我独尊了。
可是谢彭越对汤之念说:“Zak待人才是真的好,你别看他总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其实他这个人很重感情。()”
有好几次汤之念想给靳于砷发消息,问问他情况。他最近都没有教她英语了,同样也不使唤她跑腿了。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想想而已。她不知道自己突然给他发消息,他会不会感到反感。
还是算了。
这天回家,汤之念破天荒向妈妈打听起了靳于砷的情况。
汤元负责照顾靳于砷的日常三餐,目前在靳家没有谁比汤元更了解靳于砷的状况。
“他生病了吗??()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汤之念问。
汤元摇摇头,神色有些凝重:“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段时间胃口也不好,急死我了。”
眼看靳于砷越来越消瘦,急得汤元给叶如之打了个电话。
前段时间叶如之回来过中秋,中秋后就走了,在家待的时间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