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不是想要上去帮助弟弟作弊?”
湖师堂长的话让萨拉堂长只觉得好笑:“如今桑月学堂处于优势,而格莱斯学堂对战台上只剩下了三个兽人,谁处于劣势一目了然。”
“就算那三个兽人不被踢下台子,桑月学堂也是稳赢,哪里还需要教雄的帮助?”
“略过这一点不说,格莱斯学堂被淘汰的学生再次上台你是一点看不见啊,湖师堂长,眼瞎是一种病,早点找族医治疗吧!”
萨拉堂长的话,直接让湖师堂长破防。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斗起来。
格莱斯堂长见桑月堂长慢悠悠坐回了椅子上,转身蹙眉看向对战台,迷雾茫茫,什么也看不见。
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可转眼一想,那药丸能够短时间提升实力,对付几个毛头小子易如反掌。
绝对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就算出问题,也该是桑月学堂。
就在这时,对站台上的浓雾一瞬间消失不见。
原本有些急躁的观看台兽人们,一下子就看清楚了台上的情况。
三个格莱斯学堂的兽人被踢下台子,唯一剩下的是后面跳上去的那个兽人,是格莱斯队伍的队长。
“这人怎么回事?气势好生恐怖!”
“周身的气势,可不像是低等级异能者能够散发出来的!”
“莫不是晋级了?”
“就算是晋级了又如何?你们难道忘记了他本来是被淘汰的吗?如今又跳上台子,怎么样都是破坏规矩,应该让他下去才是!”
“说的对!该滚下去才是!”
“难不成你们格莱斯学堂是如此的输不起吗?”
“屁话!我们学堂如何,轮得到你们说?”队长王晓的事情,他们都已经知晓,对于维护他们的王晓,格莱斯学堂的兽人们自是维护。
可别的兽人们不买账,一时间吵吵嚷嚷。
“这人不对劲。”温沅往后退一步:“他身上的气息让人很不舒服。”
“估计又是吃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泽塔叹气,这本身就是一场针对桑月学堂的比赛,根本就没有公平可言,若是当初桑月学堂的鼎盛时期,其他学堂自然不敢这么做。
可如今桑月学堂式微,谁都想踩在他头上!
一块肥肉,自是想要迫不及待的分割。
“喂!格莱斯堂长,你们被淘汰的兽人,怎么还能重新比赛?如此的破坏规矩,这是闹什么?”汪直站在台子边缘,朝着上方大喊。
这都是什么事儿!
一个比赛闹的一波三折。
“什么叫做被淘汰的兽人,比赛还未结束,他好好的站在台子上,何来被淘汰一说?”格莱斯堂长的声音,清晰的传来。
汪直瞪大眼睛:“堂堂一个学堂的堂长,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你们格莱斯学堂,都是这么不要脸的吗?”
“不知尊卑的东西!”格莱斯堂长脸色阴沉,抬手对着汪直的方向拍去,一股子沉闷的气压瞬间笼罩汪直,让他一个绿级高等的人根本招架不住。
眼看着膝盖就要跪地,温沅一个健步将他拉住,泽塔抬手一阵风吹过,直接抵消了对方的压力。
汪直连忙大口喘气。
眸光晦暗的看向台上:“格莱斯堂长如此小肚鸡肠,还真是半点都说不得,居然对我一个小辈出手,也不怕丢了你那张老脸!”
这话,可谓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了。
就连场上争论不休的声音都停了下来。
格莱斯堂长欲要再次动手,可手刚抬起,一旁的桑月堂长便一个闪身来到他面前,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一次便也罢了,再来,格莱斯堂长莫不是当老夫死了?”
“若是斗上一场,格莱斯堂长未必能在老夫这里讨着好处。”说着,一股属于紫级的气息蔓延,格莱斯堂长脸色阴沉,阴翳的看了一眼汪直几人,挤出一抹笑:“桑月堂长严重了,我不过是跟小朋友开个玩笑,别紧张。”
“是吗?”桑月堂长眯眸,反手就对着台上药效刚发作的王晓来了一掌,巨大的掌风临近,却只吹动了他的发丝,竟是毫发无损。
“啧,桑月堂长果真是老了,连个小娃娃的毫毛都伤不到。”不知是何情况的湖师堂长,忍不住嘲讽道。
还是格莱斯学堂有办法,只不过这小小的一个年轻兽人,是如何做到的?
即便是有那些黑色小药丸的加持,应该也达不到这种效果才是。
“紫级高等!?”这下,桑月堂长不淡定了,瞬间朝着台子上奔去,却被湖师堂长和格莱斯堂长挡住,一时间,三个堂长直接打了起来,异能的威压让不少兽人喘不过气,只能离开观看台,找个地方猫着。
“以多欺少!”萨拉堂长冲上去:“格莱斯堂长还真是好样的!用些歪门邪术提升等级,也不怕遭兽神惩罚!”
“兽神?赢者为王,败者为寇,兽神也管不着,这是兽世大陆的规矩!”格莱斯堂长不装了,对着台子上一动不动的王晓怒吼:“蠢货!还愣着做什么?将他们都杀了!”
王晓浑浊的眼珠子一颤,随后僵硬的动了动手,因为承受不住如此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