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自然地扭动一下：“是我，你是谁？”
“我？”
项龙从夹克兜里掏出香烟盒，在里面抽出一支香烟，不过没有第一时间放进嘴里，而是先将烟倒拿，手指一掐，将滤嘴从烟纸里面抽出，扔掉，再将烟叼在嘴里，用火机点燃了那一节纸。
噗！
烟纸瞬间快速燃烧，生出一团耀眼的火光。
借着这团火，项龙用力吸了一口烟，再缓缓吐出，抬眼皮看了一眼曹宝平，带着一丝不耐烦，又似乎带着某种说不出的残忍与期待，说道：
“收债的。”
刷！
这三个字一出，屋内几人全都感觉一阵头皮发麻，郭滔更是下意识挪动一下脚步，想要夺门而出。
他都如此，坐在项龙对面的曹宝平更是脸色都僵硬几分，挤出一个微笑：
“我…我不认识你。”
听到这个回答，项龙心里一喜，知道自己的测试多半过关了，于是脸上的肌肉柔和下来，将帽子摘下，起身对着曹宝平微微鞠躬：
“曹导，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