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刘岩素轻轻松松就把自己身边两个最强的高手给打趴了,凤离悦一脸阴沉:“真没想到,灵王殿下身边的一个小小的侍卫,竟然也是灵将六阶的修为,怪不得敢如此猖狂。”说完纵身而起,身上笼罩着深褐色的光芒,一掌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向着刘岩素拍来,岩素不敢硬接,虚晃一招就躲了开,凤离悦阴阴一笑,变掌为爪。刘岩素长剑出鞘,剑身泛着银光对着凤离悦的手爪就迎了上去,剑尖就直接刺上了凤离悦的掌心,发出一阵金铁撞击之声。岩素暗道不好,果然,凤离悦丝毫不惧,一把抓住了剑尖,另一只手竖而为掌向着岩素的剑中段,又一阵金铁撞击声过后,岩素那把中级武器的剑断为两截。凤离悦挥手,手中的另一半断剑向岩素掷来,岩素手中断剑一挡,错身避开,顿时失了先机。
不过,凤离悦本意就是拖住岩素,并没打算取她性命。一道劲力冲着梓灵房门而去,岩素来不及阻挡,房门已经呯的一声甩开,凤离悦的几个侍卫立刻毫不客气地冲了进去。那些侍卫刚刚进了屋子,还没来得及看清什么,一道紫色光刃迎面而来,巨大的冲击力直接把她们甩飞了出去,摔在院中,晕了过去。其他的侍卫面面相觑,却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另一边打架的两个人也停了下来,刘岩素身形一闪进了屋子,凤离悦紧随其后。
刚一进门就撞在了轻垂的红纱之上,凤离悦后退两步,才发现这屋子之内挂满了红纱,心下疑惑,向里走去,就见床边红纱帐轻垂,朦朦胧胧可以看到里面有人的样子。
刘岩素一张脸更加面瘫了,显然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走过去立在梓灵床头,身板笔直,宛若一棵劲松。
须臾,就见红纱帐中影影绰绰有动静,随后,一只纤纤玉手轻掀床帐,岩素忙上前把床帐挂起。就见梓灵发丝微乱,睡眼惺忪,靠坐在床头,眉心微皱,似乎有些不耐,然而一幅姿态慵懒的样子却是分外撩人。
就连凤离悦也忍不住闪了神,一边告诉自己这是个女人,自己也是个女人,还是忍不住目光往梓灵身上瞄,甚至没有心思追究梓灵的待客礼仪。
“唔……不要了……”梓灵身边仿佛睡得迷糊的人嘟囔了一句梦话,磨磨蹭蹭的往梓灵怀里钻,伸出手抱住梓灵的腰,露出肩头和一整只手臂,皮肤那个白啊,再一看,那个雪上红梅嘞!
梓灵眼睑微不可见得一抽,拉了拉被子把那只手臂盖上,天地良心,她真的什么都没做。而躲在屋梁上看了一场戏的某个小贼简直都快乐翻了。
怒刷了一波存在感的红魅此时心情尚可,可凤离悦脸已经黑得仿佛锅底一般了,刚刚那个人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红魅?!虽说她知道红魅已经是灵王府承认的侧妃,可是也知道红魅的性子就是爱玩,平时也不是没跟别人暧昧过,不过到头来不过是玩玩而已,他们本都以为红魅跟梓灵在一起就是好玩,可如今看来,红魅竟是认真的不成?!
梓灵手指在怀中人的发丝上缠绕,声音带着点初醒的沙哑,还有被吵醒的不悦:“凤驰太女夜半闯入本王房中,是否有些过分了?!”声音虽慵懒,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此时的凤离悦还沉浸在红魅给她们凤驰国皇室戴了一顶天大的的绿帽子之中,听见梓灵的声音,才猛地回过神来,想了想,道:“灵王殿下请见谅,孤深夜来此,只是因为有歹人夜闯皇宫,不仅在宫中偷窃重宝,还意图行刺母皇,实乃罪大恶极。孤奉命来搜查,若是王爷不容我们搜查一番,恐怕有包庇歹人之嫌,还望灵王殿下行个方便。”凤离悦微微低了下头,不知道为什么,在梓灵面前总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屋梁上上某个人狠狠磨了磨牙,你才歹人,你全家都歹人!
“歹人?”梓灵冷哼,“你也见了,你来之前,本王正同侧妃一道休息,何曾见过什么歹人。莫不是太女随意编造罪名,想诬陷本王?!”
“灵王殿下这话未免诛心,我二国向来同气连枝,守望相助,对于灵王殿下,孤维护还来不及,怎会狠心诬陷。真是因为宫里有刺客,才不得不为之。只是灵王殿下这般阻拦搜查,难不成,与那贼人是一伙儿的?!”凤离悦眯着眼睛,样子颇有些不怀好意。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门外传来了温温柔柔的声音,却颇有些威仪,就见苏瑾丛门外进来,身后还跟着听声音赶来的君奕远,苏瑾温柔一笑,盈盈一礼:“见过王爷,太女殿下。本妃熟睡中听见这边喧哗吵闹,便来看看,恰好就听到太女殿下口口声声指责我家王爷包庇偷窃之人,我家王爷不善言辞,但是说出的话却是最为作数的,说贼人不在就是不在,太女殿下如此纠缠不清,未免失了身份。”
君奕远靠在门框上,撇嘴不屑道:“切!说得好听,贼人进了行宫,来搜查贼人?谁知道是不是某些人监守自盗,这现在的身份做腻了,想换个身份来做,可惜没成功,就又生一计,想要借此来陷害我家皇妹。否则为何那贼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我们凤灵国使臣在这里的时候来偷。更何况,凤驰国皇宫是什么地方,守卫重重,一个小小的贼人如何进得了皇宫,只怕是凤驰国自己人吧。”
屋梁上的小贼撇了撇嘴,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