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雅全对于自己的魅力一直都很有信心。
特别是,她自小就受过极其严格的训练,这个训练不仅仅是涉及到间谍获取情报、刺杀等技能,还特别有涉及到如何勾引男人。
甚至于,为了能够让廖雅全的情报工作做到最好,即便是好涩的曰本人也没有对她下手。
以致于现在,她依旧是完璧之身,为的就是来到华夏吸引这里的高官。
所以,即便是暂时遇到了一些困难,廖雅全也有信心能够拿下包国维。
男人哪里有不好色的?
特别是如包国维这样的才子,表面上守身如玉,背地里玩得有多花的人,廖雅全都见过了。
还不是一一被她拿下了。
甚至于,廖雅全都能够做到,不破身还让对方死心塌地。
只能说,绿茶也是一门技术,只不过在这个时代,被曰本这些女间谍们,彻底发扬光大了。
廖雅全能够感觉到,包国维偶尔瞥向自己,那略带炙热的眼神,虽然是一闪而过,可她能够知道,这是包国维在忍耐。
这就如阻挡洪水的堤坝一般,只要有一点支撑不住,滔滔洪水便会如喷泉一般,完全迸发而出!
想到这里,廖雅全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
此时的夜已经深了,窗外的月光洒在火车车厢的窗沿之上,也洒落在廖雅全的脸上。
白天里,与包国维相处之时,那個懵懂温柔的少女消失了。
此刻,她变得异常冷漠,洁白的脸上,犹如一个千年冰雕一般。
车厢里面,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呼噜声,不断地回响,伴随着轰隆作响的火车声,形成了生动的交响乐。
廖雅全抬了抬眼眸,对面的座位上,曹晏海睡在外头,包国维睡在里头,二人似乎都已经进入到熟睡之中。
她感慨了一下,这个包国维还真是小心,特别是那个曹晏海,若是没有他的话,自己或许早就得手了。
都是那个傻大个,在旁边一直阻挠!
想到这里,廖雅全咬了咬牙齿,脸上又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好在她白天早有准备,利用买来的下酒菜和老黄酒,用剂量不多的药品,给曹晏海醉倒了。
这样,自己接下来的计划,才能够顺利地进行。
在皎洁的月光之下,廖雅全解开了自己胸前鼓起来的衬衣扣子。
原本紧绷的扣子,犹如卸下了重负一般,“啪”地一声弹开了。
银色的月光,此刻变得更加洁白,若是有相机对准了衬衣崩开而形成的天堑,恐怕也会被曝光所烦恼。
出门在外,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廖雅全还是裹胸了,不然不知道又要招来多少男人的纠缠。
此刻终于解放,廖雅全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她抬眼,看了闭眼的包秉文。
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说道:“还算是顺眼。”
比起廖雅全从前的“攻略”对象来说,包国维还算是顺眼了。
金陵的那些高官,不是肥头大耳,便是恶臭油腻。
包国维干净帅气,这令廖雅全的心里负担也小一些。
眼看着已经到了深夜,所有人都已经陷入了梦乡之中。
廖雅全从天堑之中,掏出了一把短小精悍的匕首,作为一名女子,这里藏匿武器自然是最好的选择,不过以今晚的目的来说,还是先拿出来比较好。
将匕首藏在桌椅的夹层里面,廖雅全便开始了独属于她的表演。
月光之下,她敞开了自己的胸怀,一些下酒菜,配着一罐子黄酒。
仅仅过了几分钟,她的眼泪便抽抽泣泣地落了下来。
深夜里,一位伊人春光乍现,微醺,脸上带着一丝红晕,娇滴滴的模样。
是个男人,都应该动心吧?
反正对于廖雅全来说,这招可谓是屡试不爽。
金陵的某位高官,在看到这个场景的时候,恨不得上来将她直接扒光。
一时间,车厢内充斥着女子娇滴滴地抽泣之声。
包国维实际上没有睡,正在闭目养神,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了廖雅全的动作。
当听到对方扣子崩开的声音,他还在心里不免感慨了一声。
这下子,包国维算是明白了曰本人的目的。
若是想要刺杀,廖雅全有无数个机会可以动手,包国维也早就做好了准备。
想一想,曰本人也确实没有理由下手。
直接刺杀他,实际上对于曰本人来说,并没有那么多的好处。
一方面,包国维并非是国府的重要官员,也没有什么党派,平日里虽然有些红色思想,可从来没有公开站队。
另外一方面,包国维算是一名学者,在各个方面都有着卓越的贡献,各国一直都有着善待学者的传统。
这一点从后来,美利坚没有对钱先生下手,就可以看得出来。
曰本人要是贸然对包国维下手,恐怕会引来国际社会的公愤,特别是美国方面,包国维如今可是红得发紫。
他们可以不在乎国府的感受,但却不可能不在乎美国以及欧洲诸国的舆论。
总而言之,杀死包国维并不能带来短期实际上的利益,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