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干什么？”
福贵一脸错愕地看向了自家师父，没有想到会平白无故地遭受这一巴掌。
可黄义武却不由分说。
“跪下！”
“师父我......”福贵有些委屈，可师命难违，他终究还是没有犹豫，扑通一下便结结实实地跪在了地面上。
连旁边的王老汉都为此吓了一跳。
却听黄义武大喊说道：“为你先前说过的大不敬之话，说出的诋毁之言语向包秉文先生道歉！”
“啊？”福贵有那么一些错愕，结结巴巴地说道。
“可包秉文先生不在这里啊！”
原来，经过刚才王老汉的举证，再看了这篇文章以后，在黄义武的心中，对于包国维的谣言不攻自破。
毕竟能够写出这样文章的人，怎么能够是一个尖细呢？
他读书不多，可也是了解华夏历史的，其中的许多典故和隐喻，恰恰说明了包国维的赤子之心。
这篇小说发出来，只会让观看到的人，心中同样升起爱国之情。
激起所有华夏人心中的拳拳之心，而为了国家的未来奋斗。
这样的文章，怎么可能是一个尖细所写出来的，他图什么。
更不要说，先前谣言所提出的各类细节了。
“倒也不必如此。”王老汉没有想到对方会这么过激，连忙阻止说道。
可黄义武没有理会，只是从口出发出一句话。
“说！”
福贵咬了咬牙齿，随后没有犹豫地结结实实朝着一個方向，接连磕头。
“我福贵不是人，我福贵误会了包秉文先生，现在给先生跪地赔罪，过往所说的都是我的口业，今后愿为先生效犬马之力......”
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学着江湖上的那些人，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
许多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
王老汉笑着摇摇头，觉得这两个师徒倒是有趣。
等到福贵做完这些，站起来了，黄义武才点了点头。
但他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继续吩咐说道。
“你再做一件事情。”
“还有？”福贵如丧考妣，自以为已经是做得很完美了。
难道还去登门道歉么？可人家根本不认识自己，这样上门致歉，更加像是在攀附关系。
意外的是，黄义武并没有提到这个，而是说。
“你也给为师一巴掌。”
“？？？”福贵一脸错愕，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这怎么成呢！您可是师父啊！”
从小到大，黄义武如师如父，福贵更加是严格遵守古代的那套纲常伦理，不敢对于黄义武有半点不敬的意思。
可现在师父让自己给他一巴掌，这是个什么说法！
“好！”
却不想，一旁看热闹的王老汉，发出一声称赞说道。
“言传身教，这才是真正的师父，即便是师父犯错了也不能够免俗，黄师傅实在是让人佩服。”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让福贵伸手，可是万万办不到的。
黄义武站在原地准备，都有些恼了。
“你这个怂蛋，为什么还不动手。”
“师...师父，不可啊！”
挨打一下不要紧，他福贵皮厚肉硬，可让他打师父，福贵的腿都快要软下来了。
眼看黄义武逼迫得紧了，王老汉不免得出来解围说道。
“黄师傅，你也不要逼迫自家徒弟了，无非是一个形式，在这里包秉文先生又看不到。”
“不成！”黄义武义正言辞地说道。“一码归一码，秉文先生与我有大恩情，行走江湖之人，不可以忘恩负义，若他真是尖细，国家大义在前，或许可以不提，但他已经洗脱了冤屈，就算是没有看到，咱们也不可以不致歉！”
“啊？”王老汉一脸错愕。
福贵解释说道：“上次看了《射雕英雄传》之后，师傅他老人家，拿着全本《射雕英雄传》认真研习，据说是已经取得了一些功力上的突破，所以秉文先生，某种意义上，可以算是我的半个师祖。”
“你岂可欺师灭祖！”黄义武大声喊道，对于他们这种江湖人来说，最讲究“规矩”二字。
说话间，便将自己的脸给凑了上去。
见此情形，王老汉连连摆手说道：“黄师傅黄师傅，你且冷静，听我一言。”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我不便多说，可是你要知道，你这一巴掌挨的不值得。”
“为何不值得？”
王老汉轻笑道：“你挨了徒弟一巴掌，秉文先生感受不到你的歉意，这便是徒劳，你即便道歉了，也没有办法帮助秉文先生，这依旧是无济于事。
所以你这一巴掌，挨与不挨，事态又有什么帮助呢？”
想了想，黄义武觉得十分有理，但还是问道。
“那我这心中不平，已经成了心魔，王兄弟你说该如何是好？”
王老汉已经习惯了他这番“江湖味道”，倒也没有多反感，尊重每个人的选择。
他提议说道：“与其这样，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