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原名谢婉莹。
去岁刚刚结束了对于国外的访问,年底才回到了国内。
她面容朴素,不能算是上一个标志的女子。
历史上对于她有着很高的评价,可这样的人,也不乏有许多瑕疵。
最为典型的两个案例,便是“太太的客厅”以及“战争中的席梦思”。
前者是妒忌,后者是“清高”。
后世,对于冰心与林徽因之间的恩怨,几乎是尽人皆知的。
据说《太太的客厅》这篇文章,就是为了讽刺林徽因在沪市家中,与梁思成接待文化界人士,开展文化沙龙。
话里化外都是讽刺对方崇洋媚外、自视高雅又矫情做作。
当然,林徽因也是不甘示弱,专门派人送了一坛山西老陈醋给冰心,其中讽刺意味十分明显。
二人谁对谁错,暂且不谈。
这里介绍另外一件事情。
便是这“战争中的席梦思”的由来。
抗战时期,交通资源极其紧张,躲避战争的民众连一张船票车票都难以买到。
而冰先生,走到哪里都要带着自己笨重的席梦思床垫,直言缺了它不好睡觉,成为了当时极其刺痛人心的一条消息。
林徽因曾经也在文字中这样评价过对方。
“家当将由一辆靠拉关系弄来的注册卡车全部运走,而时下成百有真正重要职务的人却因为汽油受限而不得旅行,她对我们国家一定是太有价值了!”
而林徽因本人,在国难之中,受到过文学家李健吾的这样评价。
“她和丈夫,抛弃闲适的客厅生活,最先去了昆明...有人看见林徽因在昆明的街头提了瓶子打油买醋...美国聘请他们夫妇去讲学,他们拒绝了,理由是应当留在祖国吃次苦。他们...如今真就那样勇敢,接受上天派给祖国的掌握份苦难的命运......”
包国维也仅仅只是回忆一番这些事迹,对于两個人就有了一个基本的评价。
两个人的斗争按下不表,至少在这个时间段里面,两个人表面上依旧还是好姐妹。
冰心注意到大家的目光,脸上的窃喜一闪而过,她的面部骨头凸出,所以显得面容十分的粗犷。
比起林徽因的样貌来,自然是要差上不少的。
时年三十岁的冰心,见到包国维之后,也觉得有些眉清目秀。
她含蓄地说道:“秉文你好,我就是冰心,你的那两首诗歌我甚是喜欢。”
比起大部头的作品,冰心显然对于《一代人》和《回答》这两首诗歌更加感兴趣。
或许是觉得这样说不够,冰心便再次补充说道。
“《枪炮、病菌与钢铁》这本书我也在读,看懂了一些。”
“你好。”
包国维也点头示意,便没有与她多做交际。
他还是讨厌复杂的人际关系,特别是许多女子之间的勾心斗角,恨不得离开远远的。
包国维将目光投向其他地方之后,冰心脸上的表情明显就有些失落。
比起课本上的她来说,包国维可感觉到,对方是一个内心极其脆弱敏感的人,但依旧还是要维持一个纯正的外表。
一来二去之间,便很难处理好人际关系,后来受到诸如张爱玲,迅哥儿之类名人的批判和抵制,也是有其中的缘由在的。
这个时候,徐志摩站出来说话道:“哈哈,秉文的才名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他脸上露出狡黠的笑意。
“既然如此,秉文兄若不留下几篇传世名作,怎么对得起大家对于你的期望啊!”
“有道理!”听到这话,旁边的一众文人都开始纷纷起哄。
看到周围人热切的表情,包国维不由得有些无语。
这些人真当自己是名作制造机啊?要知道诗歌都应该是有相应的心境应对的,自己一口气抄了太多诗,明显就有些太过于假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如今自己已经是出尽风头,还是要尽量低调一点。
他转而看向,颜值亮眼的林徽因说道:“听说林小姐不仅仅在建筑学上颇有一番造诣,在诗歌、散文上也有不俗的实力,才女之名我仰慕已久,不知道能不能让大家伙见识一番。”
在包国维的记忆里面,六年前泰戈尔访问华夏的时候,正是林徽因、徐志摩与梁思成等人接待他。
最后,泰戈尔还为林徽因写了一首诗歌,作为礼物。
“天空的蔚蓝,爱上了大地的碧绿,他们之间的微风叹了声‘哎!’”
所以说,包国维对于林徽因的诗歌水平还是十分信服的。
更不要说,她后续在《诗刊》杂志上面,所发表的各类现代诗歌了。
林徽因还没有做反应,在一旁的谢婉莹,便微不可查的撇撇嘴。
只是动作一闪而逝,接下来就换成了和善的微笑。
林徽因含蓄地一低头,显然是不敢对视包国维的目光,她低低说道。
“秉文先生谬赞了,徽因再如何喜欢文学,也比不上你的两篇名作啊!再说了我也没有什么好作品。”
实际上,在其他人看来,包国维说话是有些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