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做什么,发疯了不成?”夏禹瞪大了眼睛,不可置疑的望着已经插入到夜豪和连城破之间的那人。
赵南楼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也是始料未及,瞪圆了眼睛说:“他应该是疯了,不然干嘛好好的在这种没有丝毫收益的局里把自已都押上去了。”
“我们怎么办啊?万一这局面乱到不可收拾....”夏禹问。
“殿下,那不是正好么?”赵南楼低声说:“这夏霸想立威、孙哲一丢了面子,连城破想雪耻,他们都是拿不到自已想要结果就会一直闹下去的人,而夏晗殿下则是什么都听林馨竹的,按照她的性格肯定是静观其变,不掺和不多事。殿下,你现在可是稳坐钓鱼台,这鱼钩要不要丢下去完全可以视情况决定。”
“南楼啊。”夏禹抚着赵南楼的脊背,笑着说:“我就喜欢你一边道貌岸然的表情,一边说着阴阴的事情。深得我心啊。”
“馨竹?”夏晗坐不住了,他没有对荆无人下命令啊,他出去做什么?
馨竹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我也不明白为什么。”
“殿下,不如正好将计就计,相助荆大人,帮助夏霸王子解决了尴尬的境地,也可以得到荆大人的肯定,一石二鸟。”伯南克谏言说。
“馨竹?”夏晗又是扭头问。
馨竹果断的摇了摇头说:“荆无人只是以协助的身份站在我们一边,只要他认为自已的行为不影响到我们,那么他便不用完全受我们的钳制。这是荆无人加入我们的时候说好的协议。”
“你懂不....”伯南克有些恼怒的插话。
林馨竹俏眉冷对的喝了回去说:“荆无人既然觉得自已的出面并无不妥,那么便对我们不会有影响,这是对协议的基本尊重。”
夏晗点了点头说:“就听馨竹的。而且父皇说过我们不用掺和其中,伯南克,你不用争了。”
“有趣,他想跟我作对么?很好很好。”夏霸身上冒起一股毁天灭地般的杀气。
孙哲一则是劝说:“殿下,大可再观察一下再说,不看僧面看佛面,毕竟荆无人是殷大人唯一的传人,能不与他正面冲突那是最好的,而且荆无人的危险度并不比连城破要低。”
“哼,姑且听你的。”夏霸收起杀气说。
“连兄,打扰之处还请见谅,不知道可否让出几分钟给在下,不胜感激。”荆无人嘴巴上说的十分诚恳的,但他的人却已经横在了夜豪和连城破之间,连城破如果想要对夜豪出手就必须得先过他那一关。
连城破的怒气瞬间收敛了不少,人也冷静了下来。斯拉夫的人他现在不看在眼里,甚至是在场的绝大部分人他都不放在眼里,但维度这位荆无人却是他不得不小心在意的人之一。虽然自已的维度和量子思维比之荆无人都要略优,但每次对上他自已心中便是狂跳不已,这是面对危险而体现出来的本能。
因为连城破和荆无人的教导者十分的出名,他们的年龄又差不多,是以常常被人拿来作为比较,连城破也时不时生出要找荆无人来切磋一二的想法,不过每一次都被连飞空喝止。
“若非抱着必死的决心,不要和荆无人对峙,哪怕表面上你胜出他也不行。”
这是连飞空的原话,连城破虽然狂妄自大,但他不笨,他明白自已的狂妄自大的源头是哪里,他也明白自已距离那个源头还有着很长一段距离,甚至有可能是永远追不上。
所以连飞空的话必然有他的道理,而连城破的本能每一次都会提醒着他避开荆无人。
“不行!”连城破心里还在犹豫,但他的嘴巴却是已经是挤出了两个强硬的字眼。
他警惕却并不代表他害怕,他说不行则是因为他不想强行压下自已的怒火,更是因为面子,他自已的面子以及义父连飞空的面子。若在平时他或许会让,但这一次他绝不会让。
“是么,那么十分的遗憾。”荆无人没有调用丝毫维力,也没有殖装圣装,但危险的气息却是越发的凝重。
“我却不觉得遗憾,我一直在找机会与荆兄切磋,但苦于一些限制而未能实现,但今天或许会是一个良辰吉日。”连城破那幽蓝色的身形忽然缩回,下一刻金色的光芒从他的心脏处猛的爆炸开来,全身被金色的霹雳所笼罩,整个人更似乎阻断了地球的重力,漂浮了起来。
“不动金刚。”荆无人叹了一声说:“连兄,你又何必如此。”
荆无人的圣装依然不见,他的刀也不知道在何处,搁在连城破的面前就犹如面对着降临大神的凡人一般,普通得吓人。但没有人敢轻视他,只因为他的荆无人,王朝之中最会用刀的人。
“能够被你们如此的重视,作为一名递补我真的感到十分的荣幸。”夜豪的声音继而响起。
除了斯拉夫的学生之外,所有人都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因为这个声音是在连城破身后传来的。
“我是真的。”荆无人一边的夜豪这么说。
“我也真的,你们不用怀疑。”连城破身后的夜豪跟着说。
“有趣,真的厉害。”荆无人眼中露出浓郁的挑战之意。
而连城破则是露出鄙视的神情,啐了一口说:“骗人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