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变化，当他赶到现场的时候，天鹅湖已经被黑压压的人潮所挤占。
夜豪凝神一扫袖章标记，这些围观的人潮都是各大公会的会员，其中凛冬社的人员占据了半数，而其他的公会八成也是被凛冬社请来的。
夜豪很清楚，以凛冬在伊凡的声威，普通的小虾米没有经过允许是绝对不敢来围观的。这里之所以聚集了这么多人，目的十分险恶，就是要见证夜盟的崩毁，彻底弄丑夜盟的名声，让她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此时，约尔愤怒的声音从人群的中心传来：“里奇，你这根本就是污蔑，我什么时候向你借过贷了？！”
“约尔，你本身也是搞放贷的，自然是知道放贷这一行当的关键，一是良好的信誉，二是良好的流动性。而现在，你欠着我一笔巨款，不仅逾期不还，事到如今还抵死抵赖，信誉在你眼里根本就是一坨狗屎。这还不算，如果你资金链充裕，除了启动资金之外，为何你后来又陆陆续续向我借钱？如果资金链运转顺畅又岂会如此？约尔，今天我既然来了，你就必须给我个答复！”里奇言辞义正，加上他本身那种不紧不慢的语调，听上去颇为令人信服。
“放你的狗屁，我的启动资金是我兄弟的，跟你有半毛钱关系？还有我的后续资金一直十分充裕，从来没有断过谁的本金支付。里奇，你们凛冬想趁人之危就明说，用不着用这种低劣的手段!”里奇歇斯底里的吼着，他自己可以蒙受冤枉，但这夜盟却是他这辈子最好兄弟的遗产，又岂能让人亵渎？
“是么？那么，这些字据你怎么说？”里奇冷笑一声，打了一个响指，便有凛冬社的社员向围观的学生派发纸质文件。
夜豪也领到了一份，微微一扫，上面赫然是约尔的借贷合同复印件。